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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B.Q!」按捺不住的巴箴又插上一句。
罗奇仍然笑着,但是视线却始终没离开过冯羽桑。「凯迪校长说你会弹钢琴,Cola,你让我对你印象深刻,我想听你弹。」
死了!世界末日提前降临在她身上。早知会有今天,当初她一定跟着基督教徒的温蒂每天祷告,现在就算她再怎么呼唤上帝,只怕上帝也不会理她。
算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分飞,更何况她跟巴箴只是「逗阵仔」。所谓:「人之初,性本善;你洗澡,我偷看。」有福要同享:意指巴箴有福时;有难要同当:意指她有难时。所以……
「我会啊。」她竟一口承认。「当初学的时候,巴比Q也有学,我们一起来个四手联弹。」她得意地向巴箴望去,只见巴箴咬牙切齿,握紧了拳头,随时准备向冯羽桑挥去。
「OK!」罗奇观察着两个女孩的反应。终于知道何谓「最毒妇人心」!
冯羽桑拖着巴箴,坐在钢琴前。冯羽桑忽略了巴箴频频向她示意的眼神和手势,一直到巴箴摊开一双又痒又红又辣又痛的手心,冯羽桑才蓦然想起巴箴在琴键上动过手脚,如果她弹琴,那她的纤纤玉手岂不是会遭到和巴箴一样可怜的下场?
临阵脱逃!冯羽桑靠着与巴箴绝佳的默契,向她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便准备落跑。奈何为时已晚矣,她刚抬头,便看见罗奇一双关注的眼神。
罗奇没看出她的企图。「BALLADEPOURADELINE。」他替她选了这首轻快而浪漫的曲子。
冯羽桑面有难色地看着琴键,迟疑着该不该下手。罗奇双手环臂,好整以暇地等着她发出第一个音。
被辣椒辣得渐失知觉的巴箴,推了推冯羽桑,附在她耳边,重复着冯羽桑最害怕的那句话。「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冯羽桑皱了皱眉,像是下了最大的决心。然后,便和巴箴一同硬着头皮弹出罗奇的指定曲。
而台下的同学,尤其是那些有提供作案工具的同学,莫不屏气凝神地等着冯羽桑和巴箴的反应。
终于,在曲子弹到一半时,冯羽桑的脸色开始变红,圆睁着一双杏眼,而那个受到荼害最深的巴箴,也好不到哪里去。最后,两个人实在受不了了,便一起冲出教室,弃琴而跑,直奔洗手间去也。
而在教室的同学,有些尚未泯灭良知的,便同情着她们的遭遇;至于那些死没良心的就趴在桌子上笑个不停。只有罗奇,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百思不解。
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失手的冯羽桑和巴箴,在洗手台前搓洗了半个小时仍未能消除手中的百毒,痒热难耐的两人,不得已地冲到已经冰天雪地的外面,将手埋进积雪堆里,一直到手快结冰了,才把手伸出来。
「踢到铁板了,下次再也不玩了。」冯羽桑叫苦连天,手心又冰又热,难受极了。
「我想地狱应该也不过如此吧!?」巴箴受尽煎熬,嘴唇发紫,寒毛竖起。
「谁知道?你去参观参观再回来告诉我。」恶毒的冯羽桑提出此项建议。
「我们是死忠兼换砧,要去一起去。」
「什么换砧?是换帖啦!叫你读书你不读,丢脸丢到国外来,下次记得告诉人家我们是日本人。」冯羽桑颤抖着说。
「想不到我们两个堂堂的资优学生,今日却惨遭滑铁卢,败给了那个叫什么萝卜菜的,还沦为巴比Q和可乐。」巴箴摇头叹息。「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天理何在?」
「你少八珍了,他的名字是RickyRoberts,不是萝卜菜。你记不记得?就是上次我把人家那一支长笛摔得乱七八槽,还把眼泪鼻涕擦在人家身上的那一个。」
巴箴一想起冯羽桑上次的拙样,便忍不住地想笑。恼羞成怒的冯羽桑,抓起冰雪就往她身上砸去,巴箴边笑边躲,最后索性还击。但巴箴的方向感一向不太好,她抓起雪花一丢,却没丢到冯羽桑,而是落在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冯羽桑旁边的罗奇身上,这一下,冯羽桑和巴箴都愣住了。
罗奇拍掉身上的雪花,一脸的严肃:「冯羽桑,我跟你的梁子结定了。」
梁子!?她才不要跟他结什么梁子咧!她倒宁愿送他一根柱子,如果他不反对,她还可以请师傅在上面刻上名字,让他一辈子怀念,直到牙齿掉尽。
但罗奇接下来的举动,让围在教室窗口偷瞄的同学吓得从窗口滚了出来,更让巴箴的嘴巴张得像准备接鸟屎似的忘了合起,而冯羽桑……唉,不提也罢!
吓死人不偿命地,罗奇以飞快的速度吻了冯羽桑!
吁!她的初吻,就在这样众目睽睽的情况下被盗走了!?
果真如巴箴所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天理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