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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下。
她将手机拿到耳边,却听到:您所拨的号码是空号,请查明后再拨,谢谢。
“咦?”她想皱眉却发现肌肉好紧绷,她揉揉眉心,又拨一次。
“怎么?”
“你的电话是不是坏了?她怎么说我拨的是空号?”她紧张地问。
他瞥她一眼,在号志灯前停下,拿回手机,问道:“告诉我号码。”
她立刻将家里的电话念出来。
他扬起眉。“就这样?”
“对。”她点头。
“不对。”他说。
“怎么会不对,我家的号码我会不清楚吗?”
“少了一码。”
“怎么可能,明明就只有七个数字。”她瞪他。
他审视她几秒后才缓缓道:“现在台北的号码都是八码,七码已经是快十年前的事了。”
这次她真的要昏倒了,尹倩茹瘫在椅子上,不住地喘气。
“骗人。”她虚弱地说。
看着她一副要大哭一场的模样,他的眉头拢下,他一向不相信怪力乱神之事,可是看她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的信念在动摇。
“怎么会这样,十年前,十年前……”她抽泣。“现在到底是哪一年?”
“西元2007年,民国九十六年。”
她真的哭出来了。
“你骗人啦!”她不顾形象地开始大哭。
“你要我买一份报纸给你看吗?”他忽然想到有个简单的方法,伸手拿出皮夹内的驾照以及身分证给她看。
尹倩茹泪眼模糊地看着他的身分证的样式跟她的完全不一样,而且上面的出生日期写着:民国64年11月12日;发证日期:民国95年8月7日。
她的眼泪像滔滔江水一样翻滚而下。
“呜……怎么会这样……”她哭得眼泪鼻涕全糊在一起。
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沉默,看她的样子应该不是在演戏,会不会是人格分裂?
他试图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对他而言人格分裂比灵魂附身还要有说服力,他记得有一本书名好像叫《24个比利》,说不定她就是这样。
唯一让他觉得不合逻辑的是跟云梦蕾在一起五年,他从没见过她有人格分裂的倾向。
前三年还有隐藏的可能性,但之后的两年他们是住在一起的,所以绝不可能瞒过他的。
他皱紧眉心,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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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什么吗?我叫江妈去煮。”
尹倩茹坐在沙发上,脸上的表情是哀莫大于心死。
“我吃不下。”她哽咽地说。“我完了。”
他在她身边坐下。“也不至于,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可以从电话簿里面查到你们家的电话号码,不然问查号台应该也可以。”
原本萎靡地瘫在沙发上,听到这话,立刻背脊挺直,眼睛一亮。
“对,对,我真笨,你快去拿电话簿。”她指挥地比了一下。“快。”
他瞪她一眼,现在他很确定她不是云梦蕾,因为她从不曾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好吧!暂时就把她编列为云梦蕾二号,带她去看医生时,也可以给医生做个参考。
“快点。”她心急地说。
他起身,走到电视旁的柜子里抽出一本电话簿。
“你说你几岁?二十一岁吧!讲话要有礼貌。”他忍不住训了一句。
她抬起红肿的眼睛。“严格说起来我是你的长辈,我是民国60年生的,比你大四岁。”
他瞪她。
她忽然觉得心情很好。“以后我就叫你欧阳弟弟吧!”她一把抢过他手上的电话簿,心急地翻阅。
他皱着眉头,表情不悦,但又觉得整件事荒谬到令人想笑。
“尹家华,尹家华……”她一边念着父亲的名字,一边翻阅。
“先生。”江妈由厨房走出来。“我炖了鸡汤还有咸粥给小姐补身子,要不要端出来?”
“她说吃不下──”
“我吃得下,吃得下。”尹倩茹头也没抬地说。“我要吃,帮我盛大碗一点,谢谢你,江妈。”现在精神都来了,当然得吃饱才行。
江妈讶异地张大嘴。一大碗?小姐的胃口一向很小的,她看看坐在沙发上的小姐,又望向欧阳先生。
欧阳靖点个头。“端出来吧!”
“是。”
欧阳靖在她身边坐下。“找到了吗?”
“找到了。”她抬起头,高兴地笑着,但立刻又垮下脸。“噢,脸好紧喔\难笑耶,干嘛把一张脸搞成这样!”
他转开头,笑了出声。
“有三个尹家华,不过住址都不太像,没关系先打打看好了。”
她正打算拿起沙发旁的电话拨打时,欧阳靖开口道:“你要怎么跟对方讲?”
她愣了下。
“别忘了你从阳台上掉下来已经过了十五年了,你现在是死是活都不晓得。”他提醒她,虽然他不大相信她的故事,不过这样贸然打去似乎不大好。
她忽然想到一件很可怕的事。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死了,那……那我的身体过了十五年已经腐烂了,那我怎么回去?”她害怕地说,她不想要腐烂的身体。
他耸耸肩。“你也不用这样想,说不定有别人附在你身上,我是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也不能说没这种可能性。”
她松口气。“也对,可能你女朋友现在就附在我身上。”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开始跟她讨论起附身的事,他摇摇头说道:“基本上我还是不相信这种事。”
“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只想回去自己的身体。”她立刻道。
他没回应,只是盯着她的眼,这张他看了五年的脸,照理说应该是很熟悉的,但现在她注视他的模样,散发出的眼神却又如此不一样。
他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云梦蕾一向是优雅而带点矜持的,她总是轻声细语,浅浅地笑着,说话也比较喜欢拐弯抹角,至少他刚认识她的时候她是这样的人。
这一年来她的性情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