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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们大人一回来,我们是如何的好受?!”说罢,便携随从扬长而去。
若筠不愿就此离去,她对着老头儿道:“老人家,我父亲被关在这县衙门多日了,可否让我一见……”
“见什么见!”老头儿打断她,“好你个丫头片子,自个儿父亲犯事居然还敢上衙门兴师问罪,这会儿,趁着县令大人还未回来不快滚!”说着他毫不客气地重重关上了大门。
吃了闭门羹的若筠万般委屈,她发疯似的敲打着大门,边敲边喊:“快开门!我要见我父亲!你们明目张胆地乱抓好人!”但无人理睬,尚未走远的敬永听得响声,重新折了回来。
敬永有些不忍,耐心道:“姑娘,你若信我,可随我一起去往亭长府,也就是县令大人的堂侄家。或许我能救出你父亲。”
若筠一惊,生怕遭遇心怀叵测之人,遂有些难以置信地反问道:“你是谁呀?怎么帮我?”
“姑娘,你放心,我并非别有用心之人。”
若筠沉思一番后,为慎重起见,她没有选择跟敬永一同前行,而是决定先回府陪伴母亲,明日再作打算。她那视如己出的养母,在丈夫被抓后整日以泪洗面,已致近日来精神恍惚,若筠对此极为忧心,故而今日她把养母托付给侍女照料,然后独自一人前往县衙门,没想到还是吃了闭门羹。回来的路上,她努力地思索着:方才这年轻男子究竟有何许人也?见他打扮平常,貌似不过一富贵人家的公子,但从气质和谈吐来看,又觉得有些不同寻常,有种与生俱来的贵气,而且,听他对于县令大人的不作为的不满来看,此人真的非同一般。突然她眼前一亮,莫非就是前些日子,她与父亲说过的京师派来巡视旱情的皇亲国戚?!有可能!想想当下,在整个东安县,还有谁胆敢如此大胆,敢议论乔亭长,甚至是县令大人的不是?没错,就是他!不过,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大臣?不像,太年轻;皇帝,更不可能,也太过年轻;皇子,皇子?倒是有这个可能。那她父亲离出来之日也不远了,只是,方才她拒绝了他,拒绝跟他一起去亭长府。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唏嘘。
话说敬永自与若筠邂逅之后,边赶路边思索:“这女子究竟是何方而来,怎的为人处世与寻常人家的女子不同,一看便知是饱读诗书之人,可究竟是谁家的女儿还真的无从知晓。他又想到了方才姑娘所言,有一奇女子公然拒绝了乔亭长儿子的求亲,想来这奇女子就是她也万尤未可知啊!方才他提到县令大人的堂侄时,这姑娘可是一脸的不自在,外加脸红啊!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后悔,方才竟忘了问姑娘姓甚名谁,只道是西城而来,父亲被抓,其他的,便一无所知。他突然有种莫名之感,下意识里竟觉得此女便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生命中最重要之人,可他,竟在这一面之缘之后,或许,此生,就再也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