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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我想怎么做?”缪傲夏那双深幽的暗眸,直勾勾望着娄含彤,那无形之中散发出来的邪魅,教人心惊又胆颤。
他很清楚自己掐住娄含彤的命脉,现在只要他要她往东,她便会往东,他要她往西,她便会往西。
凝视她好半晌,娄含彤心知自己无力回天,只能幽幽的说道:“如果主子爷只是想要一妻,那么娄含彤愿意。”
眼前的情势,无论刀山火海在前头等着他,她都得去,更何况只不过是嫁他为妻。
“你愿以我为天吗?”
“是。”娄含彤一张小脸面无表情,答得毫不迟疑。
单纯的心思想不了太多东西,只要缪傲夏愿意让她见义父义母,她什么都愿意。
她的语气肯定无比,却心乱如麻,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好一个以夫为天!”他倒要看看她究竟要怎么样以夫为天。
头一回,向来厌恶的女人的缪傲夏,对女人有了不一样的感触。
初见时,她像是只受伤的小兔似的;再见时,她的腰杆子能屈能伸,只要能够求去;现在,她却又像是只母鸡似的,敛起对鹰的恐惧,飞翅大张,想要扞卫自己的家!
这丫头似乎并不如他所想的那样单纯而憨傻。
这样的转变,让他对将来与她一起的日子,有了那么一丁点的期待。
啪!
重重的巴掌扫上娄含彤的颊畔,那力道之猛,才不过一眨眼的时间,那白细的颊便添上一道五指印。
“你是……”
被那一掌打得天旋地转,娄含彤好不容易回过神,看向莫名其妙朝她呼巴掌的女人。
“姑娘,为何打人?”被那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娄含彤定定地瞧着眼前这个张牙舞爪的女人,只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之间也想不起她的身份。
“你抢了我的男人,难道不该被打?”重重冷哼一声后,她也不再隐瞒自己的身份。
瞪着娄含彤颊畔的红痕,莫向晚只觉得了阵快意自心头掠过。
只不过一个巴掌算是客气的了,如果这个女人真不识相,就算要了她一条小命也不为过。
初时,还被莫向晚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直到听到她的话,她才想到这个女人,便是那日在书房缠上缪傲夏的放浪姑娘。
“你是……”
“我是莫向晚,缪傲夏这辈子唯一会娶的女人!”一番自负的宣告,却没换来娄含彤的任何反应,“喂,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听见了。”伸手抚着颊畔一片热麻,娄含彤皱着眉头回道。她话说得那么大声,很难听不到吧。
“那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吧?”听清楚了,就该像耗子一样夹着尾巴逃去,难道还要她费这番唇舌?
她驱离的意味如此明显,娄含彤自然知道她今日此举,是希望自己能够知难而退。
她……其实也早想退出,无奈的是,缪傲夏已经说了,只要一成了亲,拜了堂,他就会让她和义父义母相见。
所以现在的她只能打死不退,就算这个姑娘是冲着她来的,她也只能隐忍。
“我不能离开。”这不是莫姑娘想听的话,但却是她唯一能说的话,即使她可以预见这种话会勾起莫向晚的熊熊怒火,她还是只能这么说。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凭你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丫鬟,也敢妄想缪家当家主母的大位,你以为你真能坐得安稳?”
冷言相讥之后,那纤纤柔荑再次高高扬起,望着那手掌,娄含彤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原以为自己会被困在冰冷的墙与莫向晚之间,可谁知却撞进一堵温热的肉墙。
将娄含彤纤细的身子密密实实护进自己的怀里,当他的眼角望着她颊畔那抹不寻常的掌印时,他的眸光倏冷。
“你打她?”那质问仿佛带着浓浓的心疼,自缪傲夏的牙关迸出,瞪着莫向晚的眼神更是森冷如冰。
“是又如何?”瞧着缪傲夏心疼护卫的模样,莫向晚眸中寒光迸射,冷冽的杀机亦起。
这低下的丫头,凭什么得到缪傲夏这般呵疼。
“她是我的女人,你没有资格碰她一根寒毛。”自从她承诺成为他的妻那天起,他就不容许任何人欺负她。
“若是我偏要呢?”眼见着自己心之所系的男人这般护卫另一个女人,莫向晚的心全揪成一团,满心恨意更是全都加诸在娄含彤身上。
“你不会想试的。”隐忍这么久,只不过是念着一点旧情,更不想和莫向晚身后的势力相抗。
所以尽管对等待她的态度十分不留情面,也不曾真正与她撕破脸,可如今望着娄含彤颊畔的红印,缪傲夏的理智正一点一滴崩解中。
“若我真的想试呢?”莫向晚性子一向倔,她倒真想看看他可以护卫这个女人到什么样的地步。
只见她水眸中的冷芒一露,长袖一抖,那藏在袖中的暗器,宛若天女散花一般朝着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娄含彤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