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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这模样,倒是颇令人玩味。
“没事。”嘴里说没事,可是心里头不由自主想起了娄含彤那双满是心事的眸子。
尤其是昨天他为她买下想要的簪子时,虽然收下了他的好意,但她那满腹心事的模样,不见她有何雀跃。
到底在心烦什么?
“我看你不是没事,你是心思全放在你那未过门的妻子身上去了。”这话,原本只是打趣,谁叫缪敖夏手脚那么快,皇上的旨意才出,他们都还来不及决定自己的妻子人选,缪敖夏的亲事却已如火如荼筹办了。
虽然缪敖夏口里总是嚷着那不过是一个权宜的亲事,但昨儿个他们可是亲眼看见着缪敖夏完全忘记了与他们有约,还温柔体己地带着未来的小娘子逛大街,那柔情蜜意的呵宠旁若无人,要说没有不一样的心思,谁信?
“别胡说!”没好气的挑眉轻斥,缪敖夏的性子一向高傲,被好友这么一嘲弄,连忙说道:“你明知我这么急着娶妻,完全是为了早日脱离那个贼皇上的魔掌,并非那些情情爱爱的无聊事。”
“你敢说对那个小丫鬟没上心?”易慕秋也像是和缪敖夏杠上似的,再次开口问道。
这种自欺欺人的话,就算缪敖夏敢说,只怕也没人敢信。
“自然是没有!”不想面对好友的嘲弄,缪敖夏睁眼说瞎话。
“所以你没有假戏真做?”易慕秋再问,非逼得好友正视自己的真心实意。
但缪敖夏这个男人一向嘴硬,他横瞪易慕秋一眼,然后说道:“不过就是个丫鬟而已,怎么可能上得了我的心。”
虽然这些日子,娄含彤那纤细的身影,时不时就跃进他脑海,但那离上心可还远着。
“你们明明都知道,若非皇上逼婚,这全城的闺女又好像说好了似地,不愿嫁我,我才不得已找上那丫鬟的,别说得我好像对她倾心不已似地。”
是的?
做了几年的兄弟,缪敖夏对不在乎得人的态度,他们怎么可能不晓得。
那娇宠疼惜的模样和眼神,是他自己还不自觉罢了。
但兄弟的提点也就够了,倒也不必非逼着他承认,因此向来心思沉稳的燕怀柳伸手压了压易慕秋的手,让他别再说了。
如今,还是先想想如何将钱粮押至关外,比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