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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枪带棍,毫不留情面。
“你……”看来这嘴上无毛的酗子知道得挺多的嘛!
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对于向云天的话倒也不否认,但依然是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他的手段虽然卑劣,可从不曾伤娄含彤分毫,就算真要索计公道,也该是娄含彤亲自来讨,轮不到这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臭小子。
望着眼前的你来我往,娄含彤一颗心就这么吊了个老高,一双水眸这儿飘飘,那儿瞧瞧,好不容易见着一个空子,她使力一抽,终于将自己落入魔掌的手给讨了回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眼尖的缪傲夏一见娄含彤脱了困,再也没了误伤她的顾忌,便与向云天大打出手。
那一阵你来我往,虽然初时向云天还能打得旗鼓相当,可时间一久,年纪轻的向云天却逐渐居于下风。
眼看着向云天气喘吁吁,娄含彤原本漠然的那一颗心,竟不争气地吊了起来。
终于,就在缪傲夏恶狠狠的一掌,即装拍向向云天的胸口之际,娄含彤不由自主地惊声喊道:“不要伤他!”
就算她不认,但终究是自己的亲弟弟,娄含彤本非冷血之人,又怎能眼睁睁瞧着向云天在她面前送了性命。
听到娄含彤的惊呼,再加上她担扰不已的眼神,缪傲夏不懂为何她这般在意伤她之人,但他仍不顾自身劲力可能的反噬,即使收了掌,留下向云天一条小命,却也不甚伤了自己的心脉。
蓦地,一阵气血上涌同股子的腥甜上涌,一道血痕已自他的唇角流下。.
“他是什么人?”
留下了向云天的小命,只是将他点了穴,缪傲夏不顾自己的伤势,一把便将娄含彤给扯进怀里,然后厉声质问。
她方才明明一脸惊慌想逃,甚至还冲着他直喊救命,可方才他想索命时,她却又惊慌求饶。
这男人究竟与她有啥关系?
“你受伤了?”看到他唇角的血痕,知道他是因为自己而受伤,向来避他如蛇蝎,从不主动亲近他的娄含彤,急得主动靠近,还伸手揽扶,“咱们快回府吧!”
缪傲夏虽然因为内力反噬受了一点伤,但也不至于不济事到要人揽扶,过往就算与敌人对峙,受了重伤,他也从不需旁人说明。
那向来好强的个性,在她的柔荑攀上他手臂之际,所有的抗拒与不悦,竟全都烟消云散。
难得这丫头不怕他,甚至愿意主动亲近他,他的心情大好。
虽然他还是很想知道那个男人与她的瓜葛,不过无防,此事可回府再拷问。
“含彤,你真要嫁他?难道你不知道,他娶你根本没安好心眼儿?”即使被打趴在地,但向云天还是不死心冲着娄含彤的背影喊道。
不论上一辈子有什么过节瓜葛,她就是他的亲姐,他怎么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误入歧途。但无论他说些什么,都入不了娄含彤的耳,她就这么头也不回的离去。
该死的,他得想想法子才是!
漆黑浓苦的药汁,被盛在散发高贵雅致气息的名瓷中,那瓷上甚至还绘了几株栩栩如生的红梅。
就算盛装的瓷这般细致,黑漆漆的药汁还是让人退避三舍。
“主子爷,你该喝药了。”
瞧他动也不动的瞪着那碗药良久,生怕一药凉了的娄含彤终于开口提醒。
“不喝!”想也不想,缪傲夏就这么说道。
“怎能不喝呢?主子爷刚刚还呕了血,这药是大夫替你开来行血去瘀的,若是不喝,身体要是落下病根,那怎么可好?”
他是因为她受伤的,娄含彤心善仁慈的性子,自然不可能眼睁睁瞧着他任性的放任伤势不管。
“我们练武之人,平素受些大大小小的伤可是平常事,这点小事无碍,不需要喝药。”
“可是……”娄含彤开口还想再劝,谁知缪傲夏却冷眼一扫,横瞪她一眼,那一眼是在警告她别多语,得谨守自己的身份。
平素,要是那双利眼这么一瞪,向来胆小的娄含彤,怕是早不知躲到哪个耗子洞去了。
“我说不喝就不喝,你就别再啰嗦了。”粗声粗气打断娄含彤才要出口的谆谆劝言,缪傲夏的语气似乎带着些许别扭。
娄含彤心细的发现,他的视线甚至连瞧都不愿瞧上那一碗汤药一眼,一抹臆测蓦地涌上心头。
“难道……主子爷你怕喝苦药。”千想万想不到的答案,娄含彤原本只是信口猜测,谁知道缪傲夏的颊畔意浮现一抹可疑的暗红,让她愈瞧愈不对劲。
“谁说的!”被人猜中心思,原本个性狂霸的缪傲夏竟然一脸不自在。
何曾想过像缪傲夏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竟会怕那一碗药儿。
“主子爷,这良药势必苦口,为了不留下病根,你还是勉为其难吧!”
娄含彤不死心继续劝,只觉得此刻的缪傲夏哪还有以往那种惹人生厌的霸气,他那别扭的模样,不就活脱脱是个任性的孩子吧!
仿佛自她的眸中看出她隐忍的笑意,缪傲夏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然后说道:“要我喝药很简单,只要你做到三件事。”
呃……连这个也能拿来威胁?
听到他这样说法,娄含彤微微呆愣,但心中却不如以往那样生厌。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她多少也懂他一些,他的脾气虽然不好,但却也不曾真正伤害他人,只是较一般人多一分霸道任性罢了。
在他张牙舞爪的背后,其实也是一个心善的男人,所以对他的恐惧也渐渐消失。
“主子爷要奴婢做哪三件事?”依着以往对他的尊称,娄含彤其实从没真的将自己当成他未过门的妻子一般看待。
“第一,别再喊我主子爷。”不知为啥,每每听她这么喊着,他的心里就不舒坦。
“这……”不喊他主子爷要喊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