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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于将缓步来到行宫地下天牢,天牢里守卫重重,可他摆摆手,他们便立即撤下。
来到牢前,他看着戴着手铐脚镣盘坐在地的男子。
他长发未束,一身玄衣劲装,脸微垂,似在假寐。
“拔都?”他低唤。
男子劲瘦的身形顿了下,却没有任何举动,动作如先前一般,犹若雕像,好似方才的微顿不过是被风吹动罢了。
世于将微微挑起眉,故意说:“难道本王猜错了?这可要教玺儿遗憾了。”
男子立即抬眼。“放走玺殿下!”
闻言,世于将挑起兴味的笑,很玩味地审视他。
浓黑剑眉底下是双极具深意的凤眼,鼻挺若悬胆,唇形极美,是个极为出色,教人见过就不忘的美男子。
微微眯起眼,他竟觉此人有几分眼熟。
“放走玺殿下,否则我杀了你!”拔都闷声低吼,嗓音冷厉如刀。
世于将低低笑开,真是条忠狗呀。“你家玺殿下还不愿意走呢。”
“住口,我明明瞧见是你将她掳来的!”他瞬间跳到他面前,隔着铁牢和他怒目相望。
“那也是她心甘情愿。”
黑眸微眯,眸色锐利,眼神像要划穿他,世于将不由得叹了口气。就只有那天真的丫头,才会傻得以为这家伙只想当她的随侍。
那神色和口吻,根本是在扞卫心爱的女人。
“不可能!”
“上回可真多谢你替我掩饰玺儿颈上的吻痕。”勾唇,世于将笑得浪荡。
听见这挑衅的话,拔都目光更加沉郁。
“想见玺儿吗?”垂下长睫,他暗自盘算了下。
拔都面露疑色地注视着他。
打开了牢门,世于将走到里头,拿起钥匙再开他的手铐脚镙。“想见,就跟着本王走。”话落,便自顾自地走,压根不管后头的人到底有没有跟上。
直到他走出天牢,身后才传来微乎其微的脚步声,世于将摇头叹气,快步上楼。
这家伙功夫不弱,若能纳为己用,会是一大助力,但若是无法驾驭……不除去,势必成为他和玺儿之间的毒瘤。
“王爷。”方转上二楼,便瞧朝雾从长廊转来。
“朝雾?”
她瞅着他身后的男人,轻声问:“听说昨晚阵前交战抓了个战俘。是他吗?”
“不,他不是战俘,他是玺儿的随侍。”
“玺公子也来了?”她喜出望外。
“…玺儿是个姑娘家。”话是说给朝雾听,也蓄意说给后头的拔都听。
他要让他知晓,得知玺儿秘密的绝非只有他。可话一出口,世于将又觉自个儿太过幼稚。
朝雾微愕。“真的?”而后缓缓笑开。“王爷,我能去瞧瞧她吗?”
“晚些吧。”
“王爷,可要我替玺儿备上一些衣裳?”
“也好。”他还没瞧过她女装的模样呢,
“玺儿那头长发真美,我想替她挽个髻,替她着点妆。”朝雾想着,眉眼带喜,秀色沾露。
“成,届时由着你。”听她那么一说,他也跟着期待了,脚步又轻快几分。
唯有后头跟上的拔都,自始至终都沉着脸。
***
“拔都!”当世于将把人带进行宫二楼的房间时,玺立即迎向前,仔细地瞅着他周身,见他玄色衣衫有几处刀口,不禁恼了起来。“你受伤了?!”
拔都不语,只是静瞅着她。
她皱眉。“拔都?”
“我没事。”唇角淡淡勾笑。
“没事才怪,跟我过来。”她牵起他的手,走没两步,却发现自个儿的手被强迫抽开,回头——“你干么?”
为什么要瞪她?她还没骂他为何要抽开她的手呢?
“你当着我的面做什么?”世于将沉声质问,脸很臭。
“我?我做了什么?”
他微恼地俯近她。“你牵他的手。”
“那又怎么着?”
“你是我的妻子,岂能和其他男子如此热络?”
闻言,她噗哧一声笑出,其声脆亮如银铃,笑得难以遏抑。
“你笑什么?”
“不过是牵手罢了,你却一副我好像纳了男妾似的嘴脸。”
“男妾?!”世于将低沉的嗓音顿时拔尖。
“你不知咱们鞑靼的贵族女子也会纳男妾吗?”这话自然是说笑的,可他竟然信了。
“你敢!”他眯起危险的黑眸。
她笑眯了眼,柔绵情意如丝般卷上眼睫。“不理你。”拍开他。她又要去拉拔都,却再次被拨开。“嘿,你再闹,我可真要发火了。”
“我在闹?”世于将简直无语问苍天。
她神色一凛,有点恼了。“他受了伤却还不让我诊治他,不是闹是怎样?”
他咬牙沉吟半晌。“你动口,我动手。”这样总可以了吧。
“什么意思?”
他不语,扣紧拔都的手拖到一旁屏杨上。“躺着。”他的床不给其他男人睡!
拔都充耳未闻,只是动也不动地瞅着主子。
“拔都,躺下。”玺淡淡启口,然后到柜子前取药。
拔都这才乖乖躺下,气得世于将额际的青筋不断跳颤。
这小子果真像狗!没主子的话,还真是动也不动!
“喏。”玺把药递给他,一屁股就要往屏杨边坐下。
世于将眉又皱起来。“坐那边。”他长脚一勾,勾来一张凳子,抬起下颔示意。
她横了他一眼,无奈地坐在凳子上,算是见识他的小心眼了。
“脱衣服,难不成还要我帮你脱吗?”世于将没好气地吼着床上的男人。
拔都又看向主子,见她点头,才乖乖褪去衣裳,露出一身精实体魄。
世于将署着他身上的伤,不多不少,总共二十一笔,不过每口子都闪过要害,果真是个练家子。
依他看,拔都根本是蓄意被逮的,就为了要潜进关内一探玺儿的生死。
拔掉药瓶塞口,他坏心眼地快手撤下,等待着男人龇牙咧嘴的表情,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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