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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卉——”宜寞转过头来问梓爷,“小叔,我不在的这几日,您是不是安排藉卉去了别的处所。”依藉卉的品性,断不会私自离开他的院子,尤其是得知他今日归来的消息。
“这……”梓爷话不好说出口。
宜幸这个大嘴巴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暧昧地笑开来,“二哥,藉卉不在你很奇怪,对不对?可你回来这么长时间了,大哥也没有出来迎你,你不觉得更奇怪吗?”
宜寞不想胡乱揣测,紧抿着唇等他们揭开这几日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
“其实也没什么。”意栖不在意地叹了口气。
宜幸跟在后面一唱一和:“对,没什么。”
“藉卉自缢了。”
“只是自缢了而已。”三爷的轻描淡写听得人心情更加沉重。
宜寞倒抽口气,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宜幸眼明手快地扶住他,“你也是这个反应,大哥在初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这个反应,我都扶出经验来了——别担心,藉卉还活着,咱家最近有喜事,无丧事。”
“我去看看她。”宜寞说着就往藉卉卧房里赶,意栖在后面提醒他,“藉卉在大爷院子里呢!大爷不假他人之手,在亲自照料。”
宜寞踏出门槛的脚又收了回来,扶着厚重的黄花梨门,他忽然觉得这一刻的自己比面对仇天命时更累。
“她……为什么会自缢?”
“我们也不知道,前几天下人们中间流传着她和大哥有染的消息,一扭头的工夫她就……呜呜呜……”
宜驭突然捂住宜幸的嘴让他发不出声来,宜幸也不客气,逮到老四的手就是一口,疼得宜驭赶紧松手,“老三,你居然咬我?你属狗的啊?”
“我是属狗,谁像你属猪!”谁让老四捂住他的嘴来着。
“我要你别乱说话。”只有女人才整天蜚短流长的,宜驭斜着眼瞪向老三,“藉卉和大哥的事还只是传闻,可她自缢却是不争的事实。你这样说,大家会以为她自缢真的是因为大哥。别忘了,满清赐给咱们乜家的新娘就在城中的客栈里住着呢!你还想节外生枝是不是?”
梓爷点头称是,“宜驭考虑的也正是我所担心的,现在城里已经谣言四起,为了你大哥,也为了乜家,这事儿还真需要细做打算。”
宜幸冲意栖使使眼色,不咸不淡地丢出一句:“小叔,你跟老四的想法常常是不谋而合,简直跟亲父子一般心意相通。”
宜驭白他一眼,“你休要胡说。”这老三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宜幸也不理他,自言自语起来:“总之咱们乜家的灾难是越来越多,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缺德事做多喽!”
提到这茬,宜寞想起了仇天命说的那些话,“小叔,大哥最近可能脱不开身,有些事我想跟你谈谈。”
“我待会儿要去瞧瞧藉卉的情况,有什么事晚上你来我院里谈,可好?”梓爷总觉得藉卉自缢不是因为与宜世有染,更大程度上是因为那天他跟她说的那些话,这次的事他得负责。
“就这么说定了。”
“那你好好歇着吧!我先去宜世那儿,你替我好好招待兮时小姐他们。”
梓爷踏出门的脚步略缓了缓,出乎他的意料,这些年跟藉卉可谓相依为命的宜寞并没有跟了来。
“不跟去看看吗?”兮时从后面捣捣宜寞。
他蓦然地摇了摇头,“她需要的不是我,一直都不是。”
“那你需要她吗?”她眨巴眨巴眼望着他,看上去跟玲珑一般单纯。
他眼也不抬说道:“我更需要你,我二十五岁以后的命都系在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