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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无影去无踪的古怪。加之不时地有绣娘、喜娘进进出出,为新娘子准备出嫁的物件,这院子一改往日清冷的局面,异常喧嚣。
好不容易逮到清闲,宜寞支走了下人,将一个紫檀小匣子递到了藉卉面前。
“你伺候我这么些年,临出阁我也没什么东西好送的,这个给你,全当是我贺你成亲之喜吧!”
“二爷,您这是……”她握着小匣子不知说什么才好。
他压根不要她那些感激的话,相依为命这么些年,他们彼此的真性情唯有对方心里透彻,再说那些虚情假意的词,听着都别扭。
藉卉留意到匣子上了锁,钥匙他并没有一并给她,这份礼于他们之间仍旧是个秘密。
“二爷,有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这些年你跟着我,不当说的话,你一句也不曾说过。”
那她就说了:“你……可以放下过往的一切吗?”
他静默了良久,到底还是摇了摇头。
这全在藉卉的意料之中,“所以……一切照旧?”
“一切照旧。”
那么他们之间便再没什么可说的了。
“三天后,我就是你大嫂了。”所以,他们该遵循叔嫂间该有的距离。
宜寞识趣地退出房去,让藉卉可以试穿她的凤冠霞帔。穿过长廊,他远远地就看见天井里躺着一大块“花布”,那花布的旁边还有头大白熊努力地用它肥厚的熊掌一下下拍着地上可怜的蚂蚁。
他慢慢地走上前,横躺在地上的“花布”连眼都没睁就开了口:“怎么样?东西送出去还没落个好吧!”
他们之间的默契来得可真快。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表达感情,我爱一个人会成全她最完整的幸福,即使……即使是用最残忍的手段。”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神中的狠劲可真不像平日里乜二爷表现出的那般温文儒雅。
都说他是变色龙,人前温和,人后比这安北城还阴冷。兮时噘着小嘴,酸不啦叽地嘀咕着:“我是谁?神卜兮时,我比神仙还神,有什么我做不到的?用不着你那小匣子里的破玩意。”
如她所言,她可以拥有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宜寞也怀疑她是否还有想要达成的愿望,“你的愿望是什么?”
“要你永远不离开我。”
“你做到了。”五年前,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她的这个愿望就达成了,“我已经拿这一生同你做交换,你忘了吗?我二十五岁以后的命是你的。”
“这个愿望不同,我要你的心……永远离不开我。”
风掀起她五彩斑斓的裙,她如在花丛中——笑得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