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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失去神志的日子,想起那过去一次次受伤的日子。
“我也清楚,我无法为了屈从,向你祈求或是改变初衷,我无法做到,”她看向那十字架,“即使对着的,是你设定的命运,我也绝对不会屈从,那么,我愿意在地狱的法庭上与你对薄公堂。”她的眼神忽然充满力量。
她再次抬起头来,看向那无情的十字架。
牧师走到年轻人身边,在他身边站了很久,注视着他,许久,开了口,“孩子,你要忏悔吗?”她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不是。”她眯起眼睛,摇了摇头。
老牧师听见这回答,有些出乎意料。
“那么,还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年轻人。”牧师迟疑了一下,关切地注视那双眼睛,缓缓地问道。
那双刚才深陷水火的眼睛转了过来,看看眼前牧师,忽然抬起头盯视向那十字架,目光一时犀利如冰,澄澈无比。
“替我告诉上帝,我在地狱里等着他。”
牧师愕然,吃惊地张大了眼睛。
她已经转身,提着手里黑色长箱子,消失在空寂地教堂大门边,翻飞的黑色衣角惊起了脚下的鸽子。
在她背后,歌声再次缭绕响起,在高耸的穹窿里徐徐上升,直达天庭。
一辆车穿过平原,在一幢宅院前,停了下来。
“卢先生在吗?”乔温伦匆匆问道。
“卢先生他去墓地了,你直接过去吧。”有人引领着他向宅院深处走去。
乔温伦跟着卢清越的人向前走去。
“在那里。”有人低声指引着他。
远远地,乔温伦看见了墓园里踱步的卢清越,他走了过去。
“抱歉,让你跑了这麽远,”卢清越看见他,先开了口,“因为只有今天这半天是我自己的时间,下午我就要去C市谈一笔生意。。”
“不,没有关系。”乔温伦看着他说。不知道为什麽,乔温伦觉得卢清越今天的目光有点阴森森的,没了往日的温和。
“其实,你给我打个电话就行,”卢清越看了眼乔温伦,低声说,“哪怕你最近过不来,我就让他们提前给你安排了。”
乔温伦看看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的温和待人,但是对于李春山的事,他心里还是放不下,他心里还是升起了一丝歉意,开口说道:“我还有一些别的事情,想跟你说说。”
卢清越回头看看乔温伦,轻轻叹了口气,做了个手势,两人一起向前走去。
“我的人在查几宗案子,陈克正的案子,李春山的案子,还有已经结束的关于龙玉辉的案子,”乔温伦看着卢清越说,“发现其中有个别人可能和你的手下人有牵连,我想你能不能解释一下。”
卢清越点了点头,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