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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排了。”
柳夜也不见了平时的骚包模样，仰头灌下一壶水，狠狠道：“下午再来。”
就这样，柳夜与唐球日日出去厮杀，褚涵也不管，而匈奴居然也没有大规模的进攻，柳夜和唐球也不敢太深入军队，怕被包围，日日在外围厮杀，这五日两人足足杀了上千人，回来累极，也顾不上缠着方恋尘。
方出尘，方恋尘远远的见过两回，但是方出尘并不愿意与方恋尘说话。
好不容易逮着方出尘独自一人的机会，方恋尘拽着方出尘胳膊，“方出尘，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为什么要你救？是你送死来的。死，有你做伴，我开心的很。”方出尘哂笑，眉挑的很高。
方恋尘愕然，“那时候，我只不过是怨方海，可是，没有想伤害你，实际上，也并没有伤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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