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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皇甫谧却想都不想便拒绝了,忍着痛跪在那里,牙根咬得紧紧的:“他要做昏君就尽管做好了,我是不会求他原谅的,我没有错。”
真真儿是倔强到了极致,孟菀有些无语,也不能说什么,看着他坚定的目光刚毅的脸庞,沉吟了片刻,而后在皇甫谧的身边,挨着他,跪了下去。
皇甫谧明显一愣,“你。。。”
话音未起,她却已经笑着从怀中掏出一个暖炉来递过去,塞到他的怀中,而后道:“我什么我,赶紧抱着吧,省的待会儿冻僵了还得让我背你回去。”
打趣了一句,皇甫谧的眸色更深了,紧紧的盯在她的身上,泛着青白的唇因为寒冷而微微颤抖,他却似是浑然不觉,只是目光清亮的望着她,半晌,唇角竟然浮起了一丝微笑来。
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勾住了她的肩膀,两人双双跪在那里,双手紧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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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阳宫内,皇帝正与德妃对弈,太监总管李德胜就躬身走了进来:“皇上--”
“绝杀!”落下最后一颗子,眼见着德妃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皇帝方才得意的收了手:“锦绣,你又输了。”
锦绣是德妃的闺名,听皇上这样说,她笑了笑,望了一眼杵在那里的李德胜,而后转向了皇帝,道:“万岁爷棋艺高超,臣妾自叹弗如,不若再下一盘,皇上让臣妾一局可好?”
嗔笑的语气,引得皇帝哈哈一笑,“你都这样说了,朕让你一局也没什么不可以,只不过今儿个下累了,赶明儿个再说吧!”
说着拍了拍手下了软榻,似乎这个时候才瞧见了李德胜的身影,他道:“什么事?”
李德胜弯了弯腰:“回禀皇上,衡王殿下他。。。”略略抬眸望了一眼德妃,遂又当下垂下头,见皇帝抬了抬手这才继而道:“王妃也进宫了,正陪着殿下跪在外头说要求见万岁爷,万岁爷您。。。”
一听菀儿也来了,皇帝的明显一愣,这个时候,德妃却也起身,去香炉那里加了些许的香料,袅袅的青烟升腾,皇帝的思绪被那香气吸引,不觉一乱,想了半晌,才道:“朕没空,让她回去,若是她想陪着老七,就一起跪着,直到肯认错为止。”
“是。”李德胜应声,方才退了出去。
“今儿个的香料似乎与从前不同,是什么香?”人一走,皇帝转向德妃,笑着问了一句。
德妃低了低头:“回皇上的话,臣妾看万岁爷火气旺盛,便点了安息香,又加了一味安神的香料。”
皇帝一笑,乌黑的瞳仁里满是欢喜的落向了德妃,不知怎的,他虽后宫佳丽三千,却鲜少这般纵情声色,然面对德妃,他总是会控制不住。
眼瞧着将所有的人都遣退了出去,便上前去,一把将德妃抱住,而后快步朝着内殿走了进去。
帘子落下,一室暧昧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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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胜从正阳宫退了出去,站在高台处瞧着那厢依旧跪在那里的人影,他叹了口气,小碎步跑上前,“殿下,要不您就认个错,皇上还气着呢,您那样指责着,他总得有个台阶下不是,否则可是连王妃的面子都不给。”
皇甫谧紧了紧手,没有理会李德胜,而是回眸望了一眼冻得瑟瑟发抖的孟菀一眼,他当下皱起了眉:“你先回去吧,别在这里跟我一起受冻了,父皇是当真被迷惑了,你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
这样的时节,的确是有些冷,天公又偏偏不作美的零零星星的下起了小雨,孟菀的脸色微微发白,身子也冰凉一片,可是望着同样疲惫的皇甫谧,她紧了紧手指:“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
“听话。”她坚定的目光让他无法,可是她的身子,分明有些受不住了,离的这样近,他甚至能听到她牙齿打架的声音。
他皱着眉,语气不容违拗。
“不要!”她还是坚持着不肯松口:“我一个人回去也是担心,还不如在这里陪着,放心好了,我没事。”
李德胜见状,脸上的褶子更多了,望着跪在那里的两个人,叹了口气又折返了回去。
“皇上--”
偏殿,李德胜对着里头唤了一声,许久却未有动静,从门缝往里看了一眼,早就没了皇帝与德妃的踪影,倒是内殿,湘色帘子后,隐约透出来的两道交叠的身影以及男人粗重喘息还有女子的呻吟声交相呼应,便是连他都有些面红耳赤。
皇上与德妃又。。。想起这段日子每每都能传来的颠龙倒凤的声响,他不住的蹙了蹙眉头。
皇上从前不是这样的人呐,怎么这会儿竟这般的纵欲,实在不该是他的所作所为。
叹了口气,却不敢多言,又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皇甫谧是午夜时分才得了皇帝的命令,与孟菀离开了皇宫,其实按着他的性子,是无论如何也会赌气到底的,但是碍于担心菀儿跟着受罪,所以最后便妥协了。
只是回去的一路闷闷不乐,回去之后,孟菀帮他上药的工夫也一直闷不做声,心中简直郁闷到了极致。
他是那样的崇拜着父皇,以他为容,可是谁知到头来,他的父皇竟然做起了糊涂事,跟一个女人厮混,让人打他,还罚跪。。。
这些从前无论如何都不会发生的事,这会儿他的父皇便这样让人心寒。
叹了口气,揽着孟菀在怀中,一夜无语。
翌日一早,两人还没起床便有人通禀,说是五皇子来了。
皇甫谧知五哥定是听闻了昨日的事,这会儿当即起身,穿好衣裳迎了出去。
皇甫御已经等在了外头,见皇甫谧出来当即迎了上去,瞧着他脸色不怎么好,不禁皱起了眉头来。
“老七,我刚回来就听说父皇处罚了你,你没事吧?伤在哪里了?”
皇甫谧摇了摇头,招呼着皇甫御坐下,他也自个儿拿了个软垫靠在后背,挨着皇甫御坐下,这才道:“没事,皮外伤,不要紧。”
的确,皮外伤,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心中的抑郁,可比那伤口让人受不住多了。
他僵着脸,脸色沉到了极致,皇甫御见状,知他心中郁闷,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次你虽做得过分,但是也实在是因为父皇有错在先,这两日我不在宫中不清楚,那个德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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