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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倔强性子,当初所有人都认定老七死了,她却不信,非得找到他不可,如今总算找到了,却又是失了忆,只怕换做寻常女子,都会承受不住吧,但是她却依旧很乐观,真真儿是难得。”
皇甫逸点了点头,目光飘忽落向里屋依稀透出来的那个身影,目光微凝,良久才道:“是啊,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
感叹的语气,带了无数的潋滟波澜,皇甫御静静听着,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是不是空穴来风,尤其是皇甫逸看孟菀的眼神,那根本不是看自己嫂子的样子。
皇甫御蹙了蹙眉:“是啊,是奇女子,老七有这样的媳妇是他的福气,只盼着他能早些恢复记忆,千万不要再让她伤心了。”
似是意有所指,皇甫逸扭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目光直直的望向自己,怔忪之下,有种被看穿心思的尴尬,忙不迭的别转过目光去,干笑道:“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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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菀与花久夜一道回了相爷府,声称是来为楚珩治病的,红袖似乎也料到了这一点,当天夜里,便以帮着楚珩恢复记忆为由也硬是搬来了相爷府。
这本是不合规矩的,毕竟她与楚珩尚未成婚,可是谁叫她是红袖,她想做的事,没有人敢阻拦。
于是晚膳的时候,餐桌上便出现了这十分诡异的一幕。
孟菀红袖楚珩以及花久夜,四人坐在一个餐桌前,可是神色却是各异。
楚珩有些禁受不住,低着头默不言语,花久夜则是一边用着饭一边想着该如何开药,至于孟菀与红袖二人,则是斗法斗的不可开交。
无论眼神还是用饭,都要争个高下。
一顿饭好不容易用完了,孟菀自然带着花久夜以要给皇甫谧再把脉问诊为由,跟他一起离开,只余下了红袖在那里。
她简直气急了,却又不能发作,任由着几个人离开,这会儿只盼着这段日子内,花久夜不要将他治好,以给她时日让她想办法对付孟菀。
如此,过了几日。
花久夜想着用针灸的方式为楚珩治疗,而疗效颇佳,虽记忆未曾恢复,但是他的精神却比从前好了许多,而花久夜也断言着,如此下去,不出一个月,他定能有法子让他恢复记忆,然就在这个时候,却终究出事了。
日间里,红袖是一直缠在楚珩身边的,鲜少会让楚珩与孟菀他们独处,而这一日,楚珩出门,却破天荒的没有跟着,反而到了孟菀住的厢房。
花久夜自然也在的,因为他要保护孟菀,以免被人暗算,红袖却翘了翘眉梢:“你能先出去一下吗,我有事与她谈。”
花久夜明显一愣,随即扭头,望向孟菀。
孟菀也是愣住,转向了红袖:“有什么事便说吧,他是自己人,无需回避。”
“可是。。。。有些事,太过私密,你当真想要旁人来听?”红袖勾了勾唇角,笑得甚是诡异。
孟菀不由得蹙了蹙眉,私密的事?什么?
当即朝着花久夜使了个眼色,花久夜迟疑了一下,还是依言退了出去,却并未走远,只是在门口守着。
只余下她们二人,孟菀这才道:“公主有话请讲。”
此言一出,红袖几不可察的笑了笑,而后抬眼望了孟菀一眼,笑着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来递到了孟菀的手中。
孟菀有些狐疑,却还是接了过来,垂眸望了一眼,只一眼,整个人就呆了一下。
“这是。。。”
都说西蜀女子与中原女子不同,从前孟菀只以为是他们生性奔放不羁了一些,却没想到,竟然如此的。。。
该怎么说呢,竟然随身带了一本春宫图,这样招摇过市。
这下,孟菀甚至都忘了该离她远些,只是避如蛇蝎一般将将那册子扔到一旁,望着红袖,眉头蹙的更紧了:“公主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红袖的笑容越发无邪了,眼眸里尽然是闪烁的光彩,细细碎碎的,像是夏日里漫天的星,耀眼无边。
望着孟菀的脸色,她笑的越发得意:“这是我从宫女那里要来的,就是想问问你,皇甫谧喜欢哪种姿势?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楚珩就是皇甫谧吗,那么你跟他那么久,应该很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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