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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郑明珠也并没有守岁,待宴席撤下,陈夫当着太夫等的面吩咐丫鬟:“进去与少夫说,无甚要紧事,早些回去歇着。”
郑明珠就施施然的走了出来,对陈夫笑道:“媳妇不恭,先回去歇着了。”
对着场众位长辈福了福身,便扶着两个丫头走了。
太夫和三叔祖母看起来还很想说点什么,可今天处处都没讨着好,大约也无力再战了。
陈夫笑道:“这样冷的天儿,不如太夫和婶娘们都挪到里头炕上去,把桌子也摆到炕上,倒也暖和些。”
太夫歪着嘴,怒气冲冲的说:“也不齐,这守岁还守什么,难道咱们这种岁数了,谁还是健壮身子不成,竟也不必撑着了,也要回去歇着了。”
陈夫也并不劝:“太夫说的也是,守岁无非就是那个意思,倒是一家子身子要紧,太夫也还没大好,越发早些歇着,也是好的。”
又吩咐丫鬟:“前儿吩咐给太夫新做的里外发烧的水貂斗篷可得了?取来给太夫披上,叫几个懂事稳重的小厮跟着轿子,好生服侍太夫回去。”
又转头对陈三婶娘笑道:“既然太夫要歇着了,自然不好留,要多费心才是,给们家哥儿姐儿都新裁了衣服那里,既不得空儿,就另打发给送去罢了,那箱子预备给太夫打赏孩子们的银锭子也叫抬着一起送去。只三弟妹务必好生伺候太夫。”
旁观的婶娘都暗想:这儿媳妇虽说不怎么奉承婆婆,可手面大方,想的也周到,做婆婆的若是肯只图受用,倒也是不错的,何必这样想不开呢。
陈三婶娘更是笑逐颜开,忙忙的应着,直说了三五声‘大嫂想的周到’。
太夫狠狠的剜了陈三婶娘一眼,当初给老三挑媳妇,也是挑了又挑的,见她家世虽差些儿,也是嫡长女,原该见过些世面才是,怎么竟这么倒霉,娶了进来才知道,眼皮子这样浅,老大媳妇一点小恩休就把她喜的见牙不见眼。
阴沉着脸直往外走,三叔祖母见状,也跟着一起走了。
其他几个叔祖母,本来也没打算这侯府守岁的,不过因太夫是大嫂,把陈家召集起来除夕团聚,不好不来,本来也就打算吃了宴席,说些闲话就告辞的。
没想到看了这样一出好戏。
此时纷纷告辞,这个正月都有话题好聊了。
太夫进了房,就把端进来的燕窝粥给摔地上了,虽然依然歪着嘴,发起脾气来也是利落的,骂了一通,把服侍的丫鬟都赶了出去。
三叔祖母朝院子外头张望了一下,见崔妈妈没进来,才说:“这崔婆子今日回去了?”
提到这个崔妈妈,太夫越发恨的牙痒,自上回谢妈妈被发作后,如今她身边全是侯府的,丫头们还好拿捏,有事不过叫他们出去也就是了,可这崔妈妈却是油盐不进的,太夫有事要商议的时候,叫她出去,她只走到门边,就站住了笑道:“屋里一个没有,奴婢怎么敢出去,奴婢南京的时候,姑奶奶就吩咐过要小心谨慎当差,侯夫吩咐奴婢来伺候太夫,更是再三说了太夫身子不好,一天十二个时辰,屋里决不能一个没有,生怕万一有个什么意外,竟没知道,眼见得她们都出去了,奴婢自然不敢出去,太夫有话只管与三老太太、姨太太说,不用当有奴婢这个,或是就当奴婢没长耳朵就是了。”
竟就立门口当个门神,太夫骂也骂过,脾气也发过,甚至连杯子都朝他掷过去过,她只是巍然不动,要叫陈三婶娘来责罚,陈三婶娘只赔着笑说‘这是侯府的,媳妇怎么好罚她。’
要把她打发回侯府,她只跪着请罪,并不动弹,且一院子的丫鬟婆子都得了吩咐,听她调配,她说话竟比太夫还好使。
如今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以致后来太夫不管什么时候商议,都得偷偷摸摸,趁着崔妈妈去院子外头办点什么事的时候说了。
太夫提到她就恨的咬牙切齿:“这个黑了心肝烂了肺的死婆子,今儿除夕,早早就放了她假叫她回去了。”
三叔祖母拍拍胸口:“谢天谢地。”
走回到太夫身边道:“的老天,原来那个就是花姨娘,亏得大嫂指点的快,不然闹起来,就越发麻烦了。”
提到今儿的事,太夫就一肚子气:“说怎么就那么准呢?非得去挑她的闺女的事儿?幸而她走的快,若是真闹起来,她是出了名儿的破落户,要什么名声脸面?只是混闹,只怕倒把咱们的脸面都给丢了,且如今这样子,咱们还不好招惹她的。”
咬着牙道:“前儿那事,原本是老大家的想要整治花姨娘和老三的,没承想被敏惠郡主倒打了一耙,倒是挣了脸面去,竟就白便宜了老大家的,还挑唆了花姨娘和闹,白白吃了个哑巴亏,没做了情,反倒结了仇怨,如今正是要好生哄着她们娘俩的时候呢,倒惹她,如今吃她一顿骂,还不是白给!”
三叔祖母叫屈道:“这委实怪不得,瞧她的举动,谁家里不是嫡女才是这样儿呢,哪家的庶女不是要规规矩矩小心翼翼奉承嫡母的呢?自以为这便是三小姐了,哪里知道竟是她!想着,大嫂今儿本来也是为着立威,虽说和咱们预计的不一样,您这侄孙媳妇有些出乎意料,不过只要逼着罚了三小姐这样唯一的嫡女,也是一样的打了那儿媳妇的脸,谁知认错了!”
太夫道:“也想一想,别家自然是嫡女张扬些,庶女小心些,可咱们家如何一样,三丫头虽是嫡女,却是天生的安静性子,倒是她,姨娘有三品诰命,哥哥十六岁就有了爵位,如今就连老大还没封世子,也要矮他一头呢,她如何与别的庶女一样?自然傲气些,小姑娘家又不懂进退,倒去挑她的错,越发闹起来。”
说的三叔祖母越发后悔起来:“今儿原是一心想着拿们家老大那一派的做伐,众多亲戚跟前先立起来,也叫知道,大嫂才是侯府的老祖宗呢,没承想偏认错了。”
说着瞧瞧太夫的脸色,忙扯开话题:“说起来倒也奇了,们家那侄孙媳妇,原本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但凡有点大小事,只会哭,原想着大嫂是她嫡亲的祖婆婆,只要拿出老祖宗身份来,拿捏住她真是半点儿不费力,怎么这一回,她就这么伶俐会说话了?”
提到这个,太夫越发气恼道:“到底是听了谁跟下的蛆?说的这样,什么最是软弱不懂事,话也不会说,连她院子里一个嬷嬷都能拿捏住她,她的管事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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