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洵,是搞艺术的。”
“不会吧?这个慕从诫是慕一洵的父亲?”曾好确认,心里想的是,好像也对,慕姓本就不多见。
“不会错的。”司机师傅言之凿凿,“有个开出租的朋友以前给慕家当过私司机,后来手上受了伤被辞退了,他还载过慕一洵。”
“那慕从诫是离婚了?”曾好问。
“当然没有。”司机师傅瞪了一眼图片上的慕从诫,“所以才这么生气,说一个五十岁的老男,要钱有钱,要名有名,何苦去残害一个普通老百姓的女儿?这个女孩子才二十岁出头,生才开始,就被他绑身边,真的完了。”
曾好难以置信,她潜意识里慕一洵这样家教好的男,一定有一对亲切和蔼的父母,他的父亲和他一样认真,有责任心,谁知道反差这么大。
司机师傅合上了杂志,搁一边,悠悠地叹了口气:“算了,有什么好气的,又不是女儿。”随即又看了看曾好,“小姑娘,对待感情一定要慎重,不能受一时诱惑而做出一辈子后悔的事情,什么嫁入豪门,被有钱包养都是虚的,不如和普通家的男孩子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来得强,诶,像是这个慕家,环境那么复杂……”
慕家,这两个字对曾好而言变得陌生又遥远,她只认识慕一洵,她喜欢慕一洵这个男,但他背后的家族,她一点也不了解,甚至隐隐开始有排斥感。
到了润拓,曾好走进电梯,先到二十二楼找刘小姐。
刚要按关门键,有个轻灵好听的声音:“等一等。”
曾好立刻按了开门键,走进来一个纤细,曼妙的女孩子,穿得非常优雅,正低头笑着说电话。
电梯缓缓上升,上了一层的高度,突然就停了。
曾好首先反应过来,克制紧张情绪,走到轿厢的紧急救援告示边看电话号码。
灯暗了下去,曾好心里低骂,怎么这么倒霉,又碰上电梯故障?
想起慕一洵教她的心理暗示法,幽闭的环境下闭上眼睛,深呼吸,想辽阔的原野,想无边无际的星空,想清风溪水……
“锡廷,电梯停了,现灯都不亮了,赶紧过来。”后面的女孩对着电话说,“现是七层。”
五分钟不到,电梯门被撬开,越锡廷出现门口,身边是两个维修工。
“小意,没事吧?”越锡廷走上前,拥抱住受了惊的辛恣意。
辛恣意依偎他怀里,轻轻摇头:“幸好来得及时。”
越锡廷轻拍她的后背作安抚,侧过头严肃地对两名工作员训话:“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故障?如果是VIP贵客,们该如何交代?等会检修完毕,详细写一份报告,直接发给的邮箱,看完后再决定是追究个还是部门的责任。”
他说完话,低头安慰了辛恣意两句,还亲了亲她的额发。
等抬眸的时候才看见角落里那个弯腰,双手扶着膝,正大口大口呼吸的是曾好。
“好好?”他低喃,停下了轻拢辛恣意头发的手,目光凝聚曾好身上。
她看起来很难受,大口大口地喘气,腿还有些发颤。
“小意,等等。”越锡廷松开辛恣意,她狐疑的目光下,径直走向曾好,拍了拍她的后背,“不舒服?”
他记得曾好以前是没有幽闭恐惧症的,顶多是不喜欢一个待狭小,闷热的环境里,他不知道曾好是父亲去世后才有了这方面的心理障碍。
曾好依旧大口大口地呼吸。
越锡廷蹙眉,转过头看命令工作员拿水过来,工作员正做记录,没听清他的声音,反问:“越总,拿什么东西?”
越锡廷突然凶了一句:“让拿水来,立刻!”
等工作员拿来了水,越锡廷拧开后递给曾好,曾好接过喝了口,他继续拍着她的背,又腾出一手打开角落里的四扇窗,让空气进来。
曾好慢慢恢复到正常呼吸,挺直身体,面色也不如刚才那么难看了。
“现舒服点了?”越锡廷温和地问。
曾好有瞬间的恍惚,越锡廷这样的语气让她像是回到了多年前,她老缠着他的那会,他都是温和,耐心地对她微笑,亲昵地叫她好好,还喜欢摸她的头发,像是一个长者呵护一个孩子。
“没事了。”曾好退开一步,越锡廷正欲抚上她肩膀的手停空中,片刻后收回手,“看的脸色还是很不好,找个地方给休息一下,让酒店的医生给做个检查。”
“不用了,真的没事了。”曾好态度冷漠,“这里休息一下,等会去找刘小姐商量工作上的事情。”
“好好,别这么倔强。”越锡廷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看自己……”
“锡廷。”辛恣意款款地走过来,伸手挽住越锡廷的手臂,“怎么回事?”
“没什么。”越锡廷淡淡说,又看了一眼曾好,“们走吧。”
辛恣意点头。
走了一段路,越锡廷亲自打电话给程总让他亲自下来接一下曾好,顺便找个女性工作员来照顾一下曾好。
结束通话,辛恣意反问:“锡廷,认识刚才那个女孩?们是朋友?”
“她是代表润拓的合作方来洽谈合作细节。”
“什么项目?”辛恣意好奇。
越锡廷忽略她这个问题,拉了拉她的手:“先去的办公室休息一下,有礼物给。”
到了他的办公室,越锡廷打开抽屉,拿出辛恣意心仪许久的“永生之花”给她。
她惊讶地说了句好美,然后踮起脚尖主动亲了越锡廷一下。
越锡廷看着她眼眸亮亮,和水里的小石子一样,笑容狡黠,脑海里突然浮现曾好的样子。
那时候的曾好也是如此,他生日的时候,送上她亲手挑选的礼物,眼睛一亮一亮的:“喜欢不喜欢这个礼物?”
越锡廷的目光停驻辛恣意脸上,却透过她的眼睛,看到了另一双眼睛,神情若有所思。
“锡廷,笑得……好奇怪。”
“什么?”越锡廷的手滑到辛恣意的腰上,低头凑过去欲含住她花瓣一样的小唇。
“刚才笑得特别傻。”
“哦?”越锡廷挑眉,“笑傻?”
“嗯嗯嗯!”
越锡廷说着要瘙她的痒,她急得去逃,被他一把拦腰抱起,她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