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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的意思。
上面州府的大需要功绩升官,公爹其治下治理得当,他的功绩便是他们的功绩,他不会往上打点,又不惹事生非,哪任知州大来,应是都喜欢任下有这么一个有能力治下又不抢功绩的下官,所以,十年淮安县令,坐得稳稳当当,仅淮南有清官之名,这辈子上是上不去了。
所幸,大郎不像他。
清官虽好,但也只是说来好听,水清则无鱼,萧玉珠想如若不是婆婆贤惠,任劳任怨地操持家务,仅凭公爹的俸银,是很难养活这一大家子,更别谈及恩及族。
如若大郎不知变通,狄家也不变成如今的狄家,而她嫁进来,再想得多,再做得多,也无非是重复婆婆以前每早睁开眼就劳累到每晚闭眼的日子,许是说不上多坏,但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所以,婆婆老担心大郎外头做的事,萧玉珠也担心,但担心的不是他所做之事与公爹南辕北辙,而是怕他有个什么意外伤了自身。
但两的担心都是一样的,总算等到狄禹祥带着狄家回来后,婆媳俩都亲自下了厨,想做两桌子的菜给他们洗尘。
这次归来,两个族弟脸上有着明显的喜气,他们淮南见过知州大,不比狄家四兄弟打泄见过几个官,没见过多少官的两位族弟见知州大对他们和气亲切,感觉甚好,又见族兄对他们点过头,认为上榜有望,外因族兄命令还能自持,到了家,就掩不住喜气了。
两家父母得了自家儿子的话,这还没揭榜,已经是激动得老泪纵横,两家母亲狄赵氏厨房忙的时候,就跑来跟她哭过了一道,说了感激之词。
她们来跟狄赵氏道谢,说着自家孩子往日念书的苦,家中的贫寒都哭了,边哭边帮着干活,切菜的那位婶子手中的菜刀刀板上“噔噔噔”地响得甚是整齐,刀功实了得,就算这样,也没耽误她好好地流泪说过往。
萧玉珠旁看得目不转睛,她以前哪见过有哭诉着干活还这么利落的,像她奶娘,若是要哭,定会放下手中的活计,哭个天昏地暗,恨不能把土地爷都给哭出来。
两个婶娘一来,被婆婆安排了洗菜的萧玉珠就没得事情可做了,旁坐桂花抬进来的凳子上,看着婶娘和婆婆她们说话。
她现下已经完全听得懂狄家村的说话了,说得再快也听得懂。
可惜她还没听够,狄丁来了厨房门口,外说小公子饿了,请少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