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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
路曼身体前倾了一下,表示她听,过了很久她才开口:“性格不和。”
“具体呢?”
这时一直沉默的言景旸突然开口,“协议离婚的话,只要两个共同达成离婚意愿,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就可以通过了吧?那么就写性格不和就好。”
对面记录的还从没见过离婚这么安静,不吵不闹的夫妻,看来确实性格不合,感情已破裂,连离婚原因都懒得控诉。她又看了一眼两个,将一切记录好,宣布他们现可以回去等离婚申请通过,一个月之内便能收到离婚证。
“谢谢。”
“谢谢。”
两个同时开口,站起了身。
慢慢走出民政局后,两个才后知后觉、清晰地意识到,他们以后不管是法律上,还是情感上,都再无关系。
言景旸垂眸睨着她头顶青白色的发心,手臂微微抬起又放下,他想,至少说一句希望她以后过得好的话都好,喉咙却像被什么哽住,一句话都讲不出口。
末了,还是路曼抬起头来,眼底有水波涌动,“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当作最后的告别。
两个开车去了一家小酒馆,路曼要了一打啤酒,对坐她对面的说:“们只喝啤酒,比较不容易喝醉。”
路曼自顾自地灌了很多啤酒,感觉胃里很满,于是潜意识觉得心脏那里也是满的,她端起半罐啤酒,对言景旸举了举,“祝能早日再婚。”
喝掉一口,“祝毕设拿高分,研究生拿国家奖学金。”
“怎么不喝?”路曼发觉他一直安静地看着她喝酒,自己却滴酒未沾。
“看着喝,们两个都醉了,车要怎么开回去?”
“也对。”路曼又喝掉一口,继续着她对两个各自的祝福。
一个钟头之后,言景旸将喝醉的抱进车里,把她送回了秦礼渊的公寓。
他抱着怀里的,径直去了二楼,将她放床上,帮她脱掉鞋袜,外套,为她盖好被子,做完这一切,他坐床沿,看她安静的睡颜。
离开之前,他身体低下去,吻住了她的嘴唇,她唇上轻声地说了五个字:“一定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