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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过来想要替她解开安全带,却被她躲过,手尴尬地悬半空,半晌轻轻垂下来,扯起嘴角无奈地笑了笑。
路曼看了一眼手机时间,想起正做的实验需要下午三点记录一次数据,转过头来看着他,语气有些不耐,“想说什么,待会还有事情。”
言景旸看她这幅不耐烦的样子,喉咙有些发疼,动了动喉结才道,“欺骗去S市的事情,确实是不对,但是除了,从来没有碰过别的女。”
“这跟没关系,说完了吗?”路曼立即说。
“还没有,”言景旸顿了顿,坦荡的双眸对上她的,眼神里的伤痛毫不掩饰,“知道失去那个孩子很难过,又怎么可能开心得起来?那也是的孩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很早就希望们能尽快有自己的孩子,失去他,心里也不好过,虽然一切都是因为。”
他继续说:“这些天来只想着怎样才能见到,希望能让开心一点也好,哪里有时间去见别的?也不清楚她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相信,不会再让她出现面前、做出任何伤害的行为。”
路曼沉默。
“她说的那些话,不用放心上,因为心里,妈妈没有做错,她自始至终都是受到伤害的那一方,连同,也无辜地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他沉默了几秒,“一直觉得,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女孩子,对自己喜欢的跟事,会有异常强大的热情、耐心,仿佛耗不尽。”
言景旸凝着她的眉眼,眼底的温柔像是化不开,“就像所选择的专业,外看来可能前景远远大于它能为日后的生活带来的一切经济上的好处,单纯从毕业后的工作来讲,它实算不上很好的选择。但是喜欢,所以每次的专业课跟实验都很认真地对待,就算需要做很长,很长时间的实验,甚至需要整晚待实验室,也不会有一句埋怨。”
言景旸顿了顿,不急不缓的语气里带了几分自嘲,“以前太不识好歹,不懂得珍惜对的容忍跟耐心,甚至常常有恃无恐地做出那么多伤害的事情,会选择离开,也是应得的,不想再见,也是活该。”
路曼垂下眼,抓紧了手中的包,喉头发苦,轻轻地说:“五分钟到了。”
言景旸愣了一愣,才明白过来她说什么,胸口猝不及防一阵钝痛,他过了几秒才轻轻嗯了一字,却是靠近她、伸出手臂,以足够温柔却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揽进怀里,努力地忽视她的僵硬跟挣扎,她耳边乞求道,“重新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