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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没办法面对罢了。倘若连他都跟自己成了陌生,那她就谁都没有了。
良久,路曼脚步放轻,走出卧室。下楼,走到门口换好鞋,关灯,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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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曼来的路上,言景旸就跟她的车后,他这次只是敲跟她顺路,开到秦礼渊公寓附近的那个路口,他需要直行,她却是右转,这才需要分开。他开过一个路口,又将车子调头。
唯有那一间卧室里面亮着灯光,言景旸降下右侧的车窗又升起。
如此循环数次之后,那唯一亮着的灯也熄灭了。
他的心也似乎随着亮光的熄灭而沉入谷底。
十分钟抽完一根烟,他升上车窗,驱车离开。
他只要再晚离开一分钟,便能看到从车库开车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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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设计的答辩越来越近,路曼这些天都专心处理最后一批数据,其余什么都来不及多想。
言景旸这段日子没再出现她面前,奇怪的是,她一点都没觉得意外。他那个,想坚持的事情,别怎么劝都劝不好,但凡事只要他自己想通了,放弃的时候却总是能全身而退。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区别。
答辩之前的几天,路曼的神经一直就没放松过,反而是答辩那天,她一点都不怯场了。答辩进行得很顺利,场作为评委的老师都没有提出太刁钻的问题。
这天,老大她们自然也是回来做毕业答辩。最后一个完成后,四个去吃自助餐,去之前说不撑个半死誓不罢休。到了那里之后,四个却像忽然被抽走了灵魂的提线木偶一般,没了以往互相调侃的力气。竭力笑着,泪水却眼眶里面打转。
饭后去了平时最常去的KTV,换了一首一首的情歌,最后四个坐沙发上,抱一起,唱着张学友的《祝福》,眼泪像是泄洪的堤坝。
不要问、不要说,一切尽不言中,
这一刻偎着烛光让们静静地渡过,
莫挥手、莫回头,当唱起这首歌,
怕只怕泪水轻轻地滑落,
愿心中永远留着的笑容,
伴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
毕业照、毕业典礼、毕业晚会,一切按部就班。
很多年之后,路曼依旧记得拍毕业照那天,身上的学士服肥肥地不太合身,头顶的太阳光线刺眼,像是要把她的整个青春都蒸发掉。
她忍着泪水对着镜头笑,拍照的喊一二三,笑容定格她二十二岁那年、并没有肆意飞扬过的青春末尾。
毕业旅行一直延迟到这年的七月中旬,她却出发前一天再次得知那个的消息,她的毕业旅行也因此一直耽搁到几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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