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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他能带她一起过来,还能为了什么事?
路曼忽然安静了几秒,轻轻嗯了一字,抬起头来,“事情……很严重吗?”
“担心?”言景旸笑着问她。
路曼一看他这幅志必得的样子就来气,用力推开他,第一次他面前说脏话,“担心妹!”
“哦?说言景曈?她有她老公担心,就不用了。”言景旸装傻,将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的拖进车里。
一路上,路曼一句话都没讲,执着地把头偏向一边,无论他说什么,她都当他自言自语。她其实是气自己,一听说他有事,依旧会担心,巴巴地跑来,却看到那一幕,那个女都快坐到他大腿上了,他都不知道躲一躲吗?
路曼蹙了蹙眉,她现又是做什么,居然就这么跟他回家吗?可是……不跟他回去,她又能到哪里去?就算回到她的小公寓,她的心依旧系他身上,恐怕一整晚都会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路曼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算了,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一回到别墅,却又是另一种境地了。
她才迈进门,言景旸一把将扯进怀里,利落地关门落锁,将她抵门板上,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唇已经压了下来。
路曼也没有躲,甚至主动张嘴让他的舌头进来。言景旸吻着她,感觉心口热热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与她相比算得上什么?
他她温暖的口腔里执着地肆虐过一次又一次,路曼被他吻到身体发软,整个靠他胸前,言景旸半睁开眼,握着她的腿将自己环住,忽然想起她酒吧对方以珩做过这动作,当下牙齿施力,咬了一下她的舌头。
“唔,疼……”她小声抗议。
言景旸探出舌尖轻轻碰了碰被他咬过的地方,抱起她径直向一楼的卧室而去。路曼趴他肩头,轻轻喘着气,甚至故意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言景旸加快脚步,推开卧室门后将轻轻放床上,他的身体也下一刻压了上来。
她穿得少,只脱了两件就只剩贴身的衣物。她红着脸跟他亲吻,两只手探到他身前,一粒粒解开他的衬衣扣子,言景旸察觉她的动作,整个仿佛都飘了起来,她的每个动作都像要把他的魂儿勾走。
他的胸膛袒露出来,路曼毫不犹豫地吻上他的喉结、锁骨,吻一路下移,带着难以忽视的急切,他感受到了,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她这件事情上,还从未这样主动过。
他想起离开酒吧之前她问的话,她问他事情是不是很严重,所以现……她是通过这样的动作表示她不会嫌弃他吗?
“曼曼,”他她头顶问,“如果,是说如果,有一天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还会不会要?”
路曼抬起头看着他,白皙的脸颊上迅速升起两抹嫣红,声音很轻却很坚定,“要,要。”
真是个傻丫头,言景旸忍不住想,将她整个向上提了提,捧起她的脸温柔地亲吻起来。
两个很久没有这样过,都有些难以自持,言景旸却忽然想起那个孩子,心有余悸地停了下来。
“嗯?”路曼疑惑地看着他,原本轻轻放他背上的手这时绕到前面,从他的腰侧下移,点燃烽火。
这样的路曼让他惊喜,却还是不忍心再对她造成第二次伤害,强忍着心中的欲念,想要翻身下来。
路曼伸出手轻轻按他的肩,阻止了他的动作,“景旸,不想要么?”
“,刚刚叫什么?”言景旸难以置信她还肯这样亲昵地喊他。
“景、旸。”路曼一字一顿,“不喜欢?”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言景旸身体向床头探了探,长臂一伸,关了灯。
“喜欢,很喜欢。”他额头抵着她的,慢慢地说。
黑暗中的摸索愈加惊心动魄,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她点燃了热情,可就他忍不住要进入之前,路曼突然推了一下他,“想不想喝酒?”
言景旸脑袋一片混沌,听她说了几次才明白过来她到底说什么,为她穿好衣服,自己也整理好,打开了灯。
路曼下床走到外面,熟门熟路地拿酒回来,递给他,自己却喝起果汁。
她说:“喝一口果汁,要喝三口酒,成交吗?”
言景旸点头。
他酒吧就已经喝了不少,这时没过多久,整个已经彻彻底底地醉了,他怕她会突然离开,睡去之前紧紧箍着她的腰。
路曼跟他面对面躺着,黑暗里看他的眉眼,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一直到凌晨两点钟,她叹了口气,他怀里睡了过去。
第二天言景旸醒过来,手揉上发痛的太阳穴,想到昨晚的事,伸出手去摸索身边的,却只触到一团空气。
他睁开眼,身边空空如也,原本睡他身旁的已经不了。
走出卧室,客厅、厨房跟庭院里,都没有她的身影,他喊了几声曼曼,却没有应。
等他再次回到卧室,这才看到她睡过的枕头下面压着什么东西。他床头坐下来,拿开枕头,看到那里安安静静躺着一摞钱,他好笑地拿起来数了数,六十三块。
他拿过手机,准备打电话给她,解锁后却发现有她发来的短信,他点开,看到她说:“昨晚的事情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枕头下面的钱虽然不多,但已经是身上所有的钱了,左右们什么都没发生,那些钱应该足够了吧?”
她最后加了一个疑问的表情。
表情很可爱,言景旸却再也笑不出来了。敢情她把昨晚的事情当成嫖他未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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