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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效果，只能先忍着，寻找合适机会再洗脑了。
晚会卓然没出席，祝院长知道了他的情况也表示理解。林薇回自己房，看到茶茶，它精神要好一些了。林薇想起自己走之前给它换了水，特意换的空间水井里的水，或许那个有点安抚的效果？
想着，她干脆从空间里导了些水出来装满一杯，抱着茶茶去看卓然。
卓然合衣躺床上，鞋也没脱，两眼无神，只看到茶茶时稍微有点振作。
茶茶见了他，本能的想跑，但林薇这次没由着它，而是把它往前推了推，“去，陪陪主。”
茶茶挣扎了一下，大概还是想起这个主的几分好处，慢慢走过去，嗅嗅他垂到床下的手。
半晌，卓然才有点生气，用手拨弄茶茶。
林薇有些不忍，“缺的仪器，都给弄到‘牙科’旁边那间屋子了，什么时候开始做实验？可以帮忙打下手。”
卓然笑了笑，忽然问，“小美，真的觉得有意义吗？”
林薇想了一下，“……有。如果暂时没有其他更有意义的事，做做实验总比睡懒觉、闲磕牙的好。”
“挺厉害的，居然会用枪，还会安慰。”
林薇习惯他耍宝，突然这么感性一下，还真受不了。“今天就先放过，总之快点给振作起来，还等着给洗牙呢——对了，有颗牙会酸，到时候也帮瞧瞧。”
“哪种酸法？”卓然立刻问，“遇到冷的热的酸？嚼东西酸？还是什么都不碰也酸？是酸、还是痛？自己能定位哪颗牙吗？”
额，居然立刻进入牙医模式了啊。
“明天再说吧，喝点水早些休息，十三借一天。”林薇对茶茶示意一下，茶茶犹豫着，还是跳上床挨着卓然。
卓然圈住它，“十三，只有跟了，不准抛弃。”
十三黑线，但还是乖乖的伏他怀里。
林薇把水杯放到他床边，退出来关了门。
回房的时候吓了一跳，某大大咧咧坐她屋子里，显然已经等了一会儿，“——还以为不打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