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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被)窝的耳包说不定急得掉毛,那负责任的白七少主也说不定忙着妖窝里寻,谢岙抬脚就往门外走。
忽然,看到院子外一道影。
谢岙立刻转头盯着旁边一丛妖花,好似出了屋子不过是想散散步、研究研究院中的花花草草。
“榭公子不必装了,他的禁制一贯如此,可以看到外面的光景,也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蒲如嬛站禁制外,幽幽盯着谢岙,“来此,是有关他的记忆一事,想告知榭公子。”
谢岙脚下顿了顿,扭头笑笑,“公主大明明瞧不起凡,却忽然称呼为公子,这般突然转变让如何相信?”
一定是为刚才报仇来的!
这蒲如嬛虽然舍不得报复青龙,但绝对不会舍不得动他的零食!
谢岙说罢,打定主意往屋子里走。
“可以不相信……但是就站那里,听说几句话可好?”蒲如嬛轻声曼语,灵眸转动丝丝波光,犹如野魂丛生之地中引路的唯一孤灯。
谢岙还未来得及移开视线,便被那双眼睛吸引,一动不动站了原地。
“对……很好……”蒲如嬛红唇娇翘,“就这样……把本座接下来要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记住——”
……
戎睚急匆匆回来的时候,谢岙正坐床边上,仔细擦着手中色空棒,脚上仍然套着暖黄色的床幔。
见谢岙这般听话,青龙大爷十分满意,挥手弄断了床幔,捉小鸡般把谢岙又转移到了临窗矮榻上,从袖中掏出一盒药膏。
那药膏玉盒只有二分之一手掌大,盒盖上却雕着九曜星官,极是精致玲珑;盒盖一开,异香扑鼻,似优钵花香,微苦犹醇,清凉入心。
“嘶……这药好生媳……”谢岙忍不住又嗅了嗅味道。
“对那曲鳝老儿来说,是挺媳,一共给了爷爷不过两盒,还说什么本大爷之前已经抢了他诸多丹药的奇怪话,”戎睚抬起谢岙下巴,手指沾着膏药仔细涂抹,“真是一派胡言,能让本大爷受伤的存本就极少,何况他言及的丹药都不过是些温和灵药,对本大爷来说挠痒痒都不够——”
脖颈上游移的指尖细致入微,微凉的药膏被耐心揉开,凉意层层融化渗入皮肤,偏偏逗留其上的指腹炽热无比,两相对比之下触觉越发敏感,谢岙脖颈上不由泛着细密的鸡皮疙瘩,向后闪了闪欲避开。
“还是来……”
“啧…不要乱动,很快就好——”戎睚一手托着谢岙后脖颈,止左退的姿势,待到手指涂抹到脖子中间的一处,看到几乎接近那细许咙上的两颗牙印,怔了一瞬,倏地松开了手,脸色瞬间涨了一大片。
“、这呆子不要误会!本大爷昨夜咬没有其他意思,只、只是为了…..”
“知道,以前也咬过这里,”谢岙万分理解点点头,神色颇为委屈,“不过以前咬的轻多了,皮都没有咬破——”
“以前?”形青龙瞪眼,“没有破皮?”
既然不是为了咬断喉咙,那便是为了——
求……求求欢?!
对这种豆芽菜的凡(男)?!
难、难道他堂堂青龙那寥寥几个月竟然就变成了——
形青龙气涌胸间,力荡百骸,一手狠狠揉着额角,身形萎靡晃了晃。
“嗯,只有一次而已……”谢岙揉着脖子,想起过去种种,不由抬头望着面色诡异纠结的青龙。
或许是见到方才他百般护食,或许是见到这罕见灵药被特意寻来,谢岙心中勇气再次攀升,咬了咬牙,试探迈出一步。
“戎睚……”
那声音有些犹豫,却率直滚入了形青龙耳中,心防最为动摇之时,利落劈开了如泥沼般浑噩包裹的外壳。
遮掩面容的修长手指之下,一双金眸刹那翻涌滔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