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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眼光,丢了西瓜捡了芝麻,不要英雄找了个狗熊,这都是自己作出的事,现怨恨她家和婉什么,“呦,是和敬啊,五婶这进宫也是突然的,实是永璔啊闹着要见婉妃娘娘,五叔最是心疼他,直接就进宫找了皇上。本来五婶也是想先到皇后娘娘那报备下的,只是皇上说皇后娘娘最近为了的婚事,烦劳太过,身体不太好,让本福晋就不要去打扰了,皇上的旨意,本福晋自然要遵循的,和敬应该理解五婶的无奈才好啊”。
和敬被和亲王福晋说的脸一阵红一阵黑的,皇额娘为了自己的婚事都烦劳的身体不好了,张罗嫁妆之类的只会劳,哪来的烦,这是明指自己不孝吗?和敬想反驳,想要大声的反驳,甚至是训斥她胡说。可是自己因为婚事和皇额娘争吵也不是一回了,自己那什么反驳,况且和亲王福晋是自己的长辈,不是宫里的那些奴才,自己可以用身份压他们。
和敬深深喘息的几下,压下心中的怒火憋屈,和婉有五婶护着自己不能怎么了她,转眼看到头搭婉妃肩上,逗永璔的兰馨,哼,这个自己可不怕,“兰馨妹妹,都是要嫁的了,怎么还这么不上心,姐姐可是听说那个海兰察,是个可怜的,也不知什么原因,至亲血缘的竟然没有一个世的了。妹妹自己还傻的推了皇阿玛给恩建的公主府,要住进额附家,这虽说额附家没有公婆,妹妹去了就是主母。不过姐姐可是听说妹妹的额附家底薄的很,妹妹以后可别是还要搭进去自己的嫁妆撑场面吧,妹妹现还是多学着些怎么持家管家怎样精简的好,呵呵,姐姐这可都是为了妹妹考虑,才说的,妹妹可不要不识姐姐的好心啊”
和敬不容插嘴的,乌拉乌拉的说了一大通,说完之后,心里舒畅多了,那个海兰察再优秀又怎样,没有家族,没有金钱的,不过是一个穷小子,混好也不过是皇阿玛身边的一个护身的奴才。哼,她原想给皇阿玛说说给兰馨挑个蒙古的莽汉,兰馨可是说过她喜欢蒙古的,现倒好,她自己挑了那么个,真是解气的很那。那个海兰察可是有名的命硬克亲,兰馨如果太早香消玉损的话,看这么多年姐妹情的份上,她会让皇阿玛把她那额附送去陪她的,呵呵。
兰馨这会真的恼了,海兰察兰馨看来什么都好,是真汉子,是和她阿玛一样值得托付终身的,这和敬自己挑了个花架子,却这里鄙视自己的额附,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回是白玲拦下了兰馨,“和敬公主无需担心兰馨,兰馨的嫁妆除了内务府置办的一份外,还有皇上替她封存起来的齐亲王府的财务,就算海兰察一分俸禄都没有,兰馨也是无需担心生活的。更何况海兰察可是皇上都赞过的才,封妻荫子是早晚的事,和敬公主完全不用为兰馨担心。再说海兰察家又没什么别的需要兰馨养,哪像的额附现都有一个至爱需要养了,和敬公主才应该考虑下自己的嫁妆是不是够用呢?”
白玲平静的语气,说的和敬差点吐血,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没什么存感的婉妃,竟然敢如此对她说话,竟然一点都不给她留面子。她这明着是说兰馨的额附有本事,封妻荫子什么的,兰馨如果封就是固伦公主了,就和自己等级了,这是暗指皓帧没本事,自己以后不会是唯一的固伦公主。还说什么额附现就养至爱,说什么自己嫁妆不够用,这分明是诅咒皓帧不能袭爵亲王位啊,不然一个亲王怎么会需要自己养。
和敬气的眼都红了,死死的瞪着白玲,像是要和白玲拼命,永璔被和敬狰狞扭曲的脸有些吓到了,啊的一声,把自己手中的点心扔到了和敬的脸上。永璔这会儿吃的正是酥脆易掉渣的糖酥饼,上面有永璔咬开的一个小口口,糖酥饼虽说没砸到和敬的脸上,但是那随着那个小口而流出的糖心却甩到了和敬的脸上,一条白白的糖心带着碎裂的渣和芝麻,就那么正巧的粘了和敬的嘴角。
和敬被突然飞来的东西惊了一下,条件反射的向后退,刚好撞进了进来的乾隆的怀里,和敬一扭头,嘴角挂着糖的样子就入了乾隆的眼,“哈哈,和敬都是要嫁的大姑娘了,怎么吃东西还像永璔似的粘满脸啊,哈哈”
乾隆的话,反应过来的和敬用手一摸,刚好摸到了嘴角的糖,脸上露出羞愤的表情,怒瞪一眼永璔白玲后,也不理会乾隆的打趣,捂着脸跑了出去(体力真好,从哪都是跑出去)。
“和敬这是怎么了?”乾萝迷茫,白玲她们却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向自诩完美的和敬,现肯定快要羞愧的不想见了,哈哈哈,一时笑声弥漫了永寿宫的庭院。乾隆看大家都笑的这么开心,也不纠结于和敬了,女儿大了,总有些小心思,他这个做阿玛的还是不要管了,和敬的心思自有皇后去了解开导,他啊,还是摸索摸索婉妃的心思才是正事啊(这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