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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你？”
“我可以让部下来办”
“那那还是用点别的办法吧，把她的头发留下。老郑得也对，我们也不能太过分，要不然我良心上会不安的。”张清扬认真地道。
“她们有办法。”陈雅道。
“一会儿看情况再。”张清扬思索道。
这时候郑一波的电话响了，他接听了几句，随后就挂上了，看向张清扬汇报道：“是哈图阿不，问我关于那些被拐妇女的情况，他对这事挺上心的。”
张清扬突然想起一事，道：“这件事你还要多盯着点，我是在侦破方面，争取再破几个类似的大案子，然后好好宣传！”
郑一波点点头，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其它用意？”
“到时候你会明白，总之一定要把这件事搞得声势大点。”
“嗯，我懂了。”
“哈图阿不”张清扬自言自语地点点头：“我就知道他会对这件事上心的！”
郑一波不知道领导又想到了什么，见他在思考，也没有深问下去。陈雅到是明白张清扬想什么，看向郑一波：“这件事同米拉有关”
郑一波眼前一亮，心中渐渐有谱了。
大约过去了半个时，洗完澡的金凤凰才被带了出来，换了身干净的囚服，比刚才整洁多了，身上的怪味也没有了，完全是洗发水的味道。金凤凰弯着腰站在张清扬面前，目光躲闪着，不敢和他对视。经历了这几次的对抗，她看到张清扬有点害怕。
张清扬围着她嗅了一圈，皱眉道：“还是有臭味”
金凤荒喉咙动了动，也用力嗅了嗅，目光黯淡地低下头，她也觉得自己身上还有味道，其实这多半是一种精神作用，张清扬恰恰利用了她的心理因素。
“被关的滋味不好吧？”
“嗯。”
“你过去是不是也这么害过华夏人？”
“我没颖
“你敢没杀过华夏人？”
“杀过，但是没没这么做”
“我们下面问你几个问题你能否如实回答。”
“可以。”
“那我们先试一试，如果你的回答不能让我满意，那我就把你交给军方的人，让那些人好好照顾你，你应该明白他们在修理人这方面肯定比我专业吧？”
“我不敢假话！”金凤凰尖叫道，她是真的被张清扬折磨怕了，内心已经没多少抵抗力了。
“那我问你，你是金凤凰组织中的什么人？”
“我我是潜伏组的负责人”
“潜伏组？”
“我们分成了很多组”
“这么你在组织内的地位应该很高吧？”
“还还行吧”
张清扬看了眼陈雅，陈雅点零头表示认可她的话。其实她早就调查清楚了一些情况，以面前这位金凤凰在西北所做的一切，就可以判断出她主要搞什么方面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