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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说是王妃的命令,丫鬟身份贫贱,留在灵堂晦气。
死了的人不晦气,活着的人反而晦气了,诵经声盖过了初雪的冷笑声。
三个丫头不肯走,就在灵堂上争论起来,软玉还几乎和总管起冲突,好在被温香拉住。
“安静。”眼看冲突越演越烈,初雪不得不出声,眸光扫过几人。“温香,你带软玉和小一回宜雪阁去。”
连郡主也赶她们,软玉不干了,挣脱开温香的拉着自己的手,跪在初雪面前,小声的说道:“郡主,奴婢不能走,奴婢走了,你被欺负了怎么办。”
“谁敢欺负我?”初雪没好气的问。
“王妃,嫡世子,嫡郡主。”一口气点出三个最典型的人物,在软玉看来,郡主之所以跪在这里,就是被王妃欺负了。
守灵是儿子义务,侧世子还没赶回来,就该由嫡世子来跪,王妃偏偏让郡主来跪,不是欺负是什么。
初雪似笑非笑的看着软玉,那三人给这丫头留下的印象真是太深了,才会被她时刻记住,何时何地都担心她被欺负。
“郡主,你别不信啊!”软玉最怕的就是郡主这副无所谓的态度。
“这次不会的。”伸手捏了下软玉忧心忡忡的脸颊,初雪说道:“放心的回宜雪阁待着,别给我惹事。”
“郡主……”软玉还想劝,却被初雪打断。“好了,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软玉苦着一张脸,起身冲出灵堂,温香看了初雪一眼,拉着小一也走了。
赵忠看着初雪,若有所思。
“赵总管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初雪问道,声音淡漠。
“不敢,不敢。”赵忠连忙摇头。“奴才这就出去,门口有下人候着,郡主有什么吩咐喊一声便是。”
“谢谢赵总管。”初雪没有多少诚意的道谢,对于赵忠,她的定义是墙头草。
自己被赵王妃逼至这步田地,赵忠对她依然恭敬,足以此人处事圆滑,两不得罪。
“应该的,应该的。”赵忠一边说,一边退出门去。
偌大的灵堂,除了诵经声,再没有其他声音。
半个时辰过去,走进来两人。
“珉哥哥,一会儿拜完了父王,我们到花园里去坐坐,看看我们一起栽种的黄菊开花了没有。”赵凝雪娇滴滴的声音说着。
走在她身边的梁亦珉没有回答,赵凝雪也不在意,两人一起走进灵堂,赵凝雪的贴上丫鬟了香点上,然后恭敬的递到梁亦珉面前,梁亦珉接过,鞠躬三次后,把香交给丫鬟,由丫鬟去放置。
上完香该是慰问跪在地上守灵的后人,当梁亦珉看清跪在地上的人是初雪时,表情有些惊讶。
“初雪,怎么是你在这里?”守灵是儿子的义务,跪在这里的因该是赵子敬才对。
赵子钏未赶到前,都改是赵子敬跪在这里。
怎么就不能是我在这里?若换成平时,初雪一定会如此反问一句,今日她没那个心情。
“感谢三皇子百忙中抽空,前来送家父最后一程。”俯身行了个礼,初雪念着自己以前参加葬礼时,往生者后人的回礼词。
梁亦珉嘴角抽了抽,刚要说什么,却被赵凝雪抢了先。“珉哥哥,香上完了,我走吧!”
话落,不由分说抱住梁亦珉手臂,就要朝门口走去。
“凝雪,等等。”抽回自己的手臂,梁亦珉走到初雪面前蹲下,眸子盯着她消瘦的小脸。“跟我出去,我有话要问你。”
“初雪正在守灵,不能离开半步。”回视着梁亦珉,初雪语气轻淡。
“初雪。”梁亦珉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可能是要求拒绝的缘故,见她不为所动,梁亦珉伸手想拉她。
赵凝雪想阻止,又不敢,悬着一颗心看着两人。
初雪眸光骤冷。“请三皇子体谅,初雪失去双亲,悲痛欲绝,只想陪父母最后一日,过来明日,三皇子任何时候来找初雪问话都可以。”
大手僵在初雪手臂上方,只要落下,他就能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起来,可梁亦珉却迟迟未能落下,神色复杂地看着初雪清冷的脸,没有温度的秋瞳。
今日他对母妃说要来吊念舅舅,母妃同意了,还嘱咐他别忘去看看祖母,临出门的时候,母妃又语重心长的嘱咐他,要他离初雪远点,对凝雪好点,多让让凝雪,最好能让凝雪死心塌地的爱上他。
他记得母妃从前是让他对初雪好,离凝雪远点,今天却反了过来,他问为什么,母妃的回答是,初雪被父皇看上,丧期一过就会被招入宫侍候,要他避嫌。
初雪和父皇,简直是晴天霹雳。
他一路策马赶来,怎么都没想到,她却像没事人一样跪在这里守灵。
她不担心吗?不害怕吗?或者,她也是愿意的,毕竟,父皇是身份尊贵的皇帝,做皇帝的女人,前途无量。
一步登天的机会,没有人舍得放过,也正是因为父皇皇帝的身份,让许多人都忽略他的年纪,新入宫的妃嫔,年纪比他小的不在少数。
“好,明日后,我再来找你。”收回手,梁亦珉站起身。
赵凝雪刚松了口气,梁亦珉又说话了,这次是对她说的。“凝雪,你也在这里陪陪舅舅,我去看看祖母。”
错愕地看着梁亦珉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赵凝雪气的跺脚,来时还好好的,跟赵初雪说了几句话,珉哥哥又丢下她了。
“赵初雪。”愤恨地瞪着初雪,赵凝雪质问:“你不坏我的好事心里不舒坦是不是?”
初雪不理她,嫡郡主要发神经,没有人能拦阻的了。
“你说话啊!”蹲下身体与初雪平视,赵凝雪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在剧烈颤抖着,愤怒,痛恨几乎令她失去理智。
初雪依然不予理会的态度,彻底激怒了赵凝雪,伸手推了初雪一把,跪着的初雪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她微微皱眉。
“你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赵凝雪毫不掩饰脸上的恨意。
“你想听我说什么?”相对于赵凝雪的暴戾,初雪显的平静多了。
初雪这一问,倒是把赵凝雪给问住了。
是啊!她想听她说什么呢?就算她说了,自己又会信吗?能信吗?
心中的怒气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