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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夜兮准备了午膳,一直在柔福宫等着蔺碌;月桔也兴致勃勃,在宫殿外面候着。不料,天公不作美,偏巧下起了小雪,月桔从外面进来,蹙眉说道:“小姐,都等了这么久,蔺大人怕是不会来了吧?”
夜兮见月桔很扫兴,于是安抚她:“再等等,许是下了小雪不太方便。”
“蔺大人不像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月桔更像是说给自己听,夜兮看着月桔好像提到蔺碌,月桔的双眼都会发亮,便又拉着月桔坐在自己身边,小心地问道:“月桔,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对蔺大人很上心?”
月桔想了想,说道:“月桔很感谢蔺大人啊。”
“除了感谢呢?”夜兮试探地问:“还有没有别的想法?”
月桔微微皱眉头,眼珠一转,小声地反问:“小姐,那奴婢还要有什么想法?”
“噗哧——”夜兮笑着摇了摇头,暗忖:其实月桔与自己年纪相仿,可因为身份不同面对的事情不一样,对感情的事情反而是愚钝了一些,不过好在月桔心思单纯,这种事情要慢慢地开导,是急不来的。
主仆二人说笑时,梅兰领着蔺碌走进了寝宫,月桔看到蔺碌,兴奋地迎上去,热情地帮助蔺碌拍了拍身上的雪花,蔺碌微笑言谢,看到夜兮恭敬地俯首说道:“实在不好意思,蔺某来得太晚。”
“不会,时间刚刚好。”夜兮侧过身,领着蔺碌走到桌边,便又对着月桔吩咐:“去把火盆拿过来给蔺大人,大人刚刚从外面进来,怕是冻着了。”
“是的,小姐。”月桔又兴冲冲地去拿火盆。
蔺碌关心地嚷道:“月桔姑娘,你小心点。”
夜兮笑着为蔺碌斟酒,并说道:“这是刚煮好的梅子酒,蔺大人尝尝?”
“多谢夜兮姑娘。”蔺碌忙不迭捧着酒杯,显得有些紧张。
“蔺大人不必客气,以后就叫我夜兮,后面拖着个尾巴,实在是太生分了。”夜兮莞尔笑道。
“蔺某也是觉得夜兮姑娘客气了,以后直呼名字就好,不必大人前大人后的。”蔺碌笑了笑。
月桔把火盆拿过来放在蔺碌腿边,蔺碌着一身青衣外袍更加显得温文儒雅,月桔看着有些小鹿撞撞,不过克制的好,瞧一眼就避开自己的心思,走到夜兮身边躲着。
夜兮举杯说道:“第一杯本来是打算罚大人来晚了,不过碍于天气不好,情有可原,所以免去责罚,就由我先敬大人一杯吧。”
蔺碌看着夜兮一口饮下,不由得叹息:“夜兮好酒量。”
“其实小时候跟着父亲有喝过一点。”夜兮苦笑地说:“娘说,我得父亲真传,应该喝得几杯。”
“听说夜兮是来自水族?”蔺碌顿了顿,便问:“想必睹物思情了?”
夜兮隐去笑意,放下酒杯说道:“水族没有夜兮的亲人了…准确地说,夜兮已经没有亲人。”
“同是天涯沦落人。”蔺碌轻笑一声,抓起酒杯仰头而尽。
夜兮忙问:“你没有在金麟国成家吗?”
蔺碌心里咯噔一沉,思虑地说道:“没有。”
“蔺大人是为金麟国的达官贵人,又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居然还没有成家?真是太令人唏嘘了。”夜兮淡笑地说。
“不会是蔺大人眼光太高吧?”月桔忍不住又问。
“月桔姑娘,你觉得在下眼光高吗?”蔺碌将问题抛给了别人。
月桔跺脚,嘟囔地说:“蔺大人,难道你还要跟月桔客气吗?以后就像小姐那样喊奴婢月桔吧,月桔听着也舒服些。”
“好好,月桔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吧。”蔺碌笑着说。
夜兮扭头朝着月桔吩咐:“月桔,还不快点给大人斟酒?”
月桔恍然点头,跑到蔺碌身边,小心翼翼地倒好酒;蔺碌凝神片刻,举杯对着夜兮说道:“这一杯是在下要敬夜兮的,知道你从天寒宫搬到柔福宫这么好的地方,我也就放心了。”
“地儿好不好,住的人才知道。”夜兮环顾四周,意味深长地说:“其实天寒宫真的不是他们传言中那样糟糕,至少梅园这种地方我情愿呆一辈子。”
“哦?其实在下也听闻过梅园的事情,只是有些好奇,可因为天寒宫是禁地,一般人都不得踏入,所以也就不能一睹梅园的风采了。”蔺碌故意惋惜地说:“真是有些遗憾啊。”
月桔嘟着嘴说道:“梅园满园子都是梅花,的确很好看,可是那地方有猛兽,也很危险…”
“猛兽?”蔺碌心里一紧,若有所思地问:“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
夜兮抿嘴解释:“实不相瞒,其实梅园后方有一座邶寒山,之前听说邶寒山会有猛兽下来,因为以前看守梅园的宫女太监们都离奇失踪了,也查不出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久而久之就传出来猛兽一说,其实我住了这么久,根本就没见过什么猛兽…倒是天寒宫有个寒洞…”
说到这里,夜兮突然止住了,蔺碌追问道:“寒洞怎么了?”
想起寒洞就令夜兮回想起第一次的蹂躏,月桔见夜兮不愿说下去,于是阻止蔺碌劝道:“大人,这个寒洞也是禁地,小姐恐怕也不是很清楚,您还是不要问了吧。”
蔺碌问出邶寒山具体位置已然心满意足,见夜兮果真脸色不太好,这才慌张地道歉:“对不起,我一时兴起,实在是不该问太多。”
夜兮勉强笑道:“蔺大人,我们还是说别的吧,既然我离开了天寒宫,那就不必要再提起这地方。”
“好,我们可以说说音律,其实…
之前聊天算是知己好友的交谈,可谓是倾心相诉,莫逆于心;然而,提到天寒宫的事情之后,两人各怀鬼胎,都想着别的事情,这一次饭局最终匆匆地结束,蔺碌不敢逗留到太晚时间,于是乎吃了饭之后就立刻离开了柔福宫。
***
夜兮贪杯醉倒,躺在床上呻吟片刻,月桔担忧之余,想为小姐洗干净身上的酒味,醉酒后的夜兮变得狂躁,她用力地推开月桔,不耐烦地倚靠床榻,斜睨一眼月桔,懒懒地笑道:“月桔,陪我聊一会儿。”
“小姐,你现在说的话都不是清醒的话,月桔不想听。”月桔咬着唇说。
“现在不清醒?”夜兮冷笑一声,啐道:“何时我有清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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