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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林婉柔不好意思看她们,只裹着长袍去浴房洗浴,碧螺也连忙跟了进去,亲眼瞧着林婉柔褪掉衣衫一丝不挂跨入浴盆,更是惊得目瞪口呆:“姑……姑娘?”
林婉柔每晚临睡前都会认真洗浴,晨起之前就是洗一洗汗,今次身上沾了很多滑滑的东西,不好意思让碧螺帮忙,自己手脚麻利清洗干净便叫碧螺,碧螺这才醒悟过来,疾步走过去伺候林婉柔擦干净身上的水穿上中衣,一双眼睛一个劲儿往林婉柔身上瞥,似乎等着她解释两句什么。
但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夫|妻|同|房不该是很正常的事儿吗?
是以她一句话都未曾说,只是跟碧螺笑着说些闲话,再回卧房更衣梳妆。
卧房里的狼藉已经被初夏带着两个小丫鬟收拾妥当了,只是庄知远仍旧蚕一样裹在被子里装睡——他“身子不好”,庄宁氏又自来不喜瞧见他,请安这种事儿对他来说无需经常。
但林婉柔从浴房一出来,庄知远立刻睁开双眼招呼人推他也去浴房,初夏忙喊了一声“奴婢吩咐人给郡王换水”,边喊边吩咐小丫鬟速速准备,庄知远那边却已经让人推着进了浴房,嘴里回了一句“郡王妃用过的,无妨”,使得原本就脸色发黑的初夏面上越发难看,眼睛也似乎有些微红。
她似乎发觉林婉柔在瞧着她,忙低头快步走到浴房门口想要进去伺候,却在推门时发觉门在里头锁上了,便越发怔怔然恍然若失。
“初夏,”林婉柔已经看出初夏的心事,笑着吩咐她做事儿想要缓解她的尴尬,“今儿郡王去栖凤阁请安的衣裳备好了吗?”
初夏抬眼望向林婉柔,双眼之中的神色难以用语言形容,简而言之似乎是极力忍耐着想表现出恭顺的样子,却因仇恨太深太重,能掩盖下去的实在难及十分之一。
林婉柔只是将这事儿放在心里,便好好的坐着让碧螺同小丫鬟们继续伺候着梳妆。很快庄知远身着中衣被小丫鬟推了出来,初夏连忙红着眼睛上前伺候。
庄知远似全然没看见,只瞧着菱花镜中的林婉柔毫不掩饰的笑:“今儿可是大日子,我必须同你去栖凤阁给王妃请安。”说得立在一旁的初夏越发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