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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分心照顾管教,所以能帮我打听着最好,不能也不用替女儿担心——您说得对,女儿已经跟从前不同了,又出了王府毫无束缚,有法子自己处理这些事儿。”
“你有什么法子?”林姚氏越发觉得不认识林婉柔了。
林婉柔仍旧还是笑,但这笑仍旧只是扯扯嘴角,脸上的肌肉僵硬得像是在冰天雪地里冻过:“二郎不是给女儿留下了吕俊朗和兰改?瞧这样子他们是肯帮着我的,我便尽情地麻烦他们就是。”
林姚氏这才放下心来,转眼又想起戴着幕离的袁玉仪,忍不住八卦起来:“跟吕太医在一起的那姑娘是谁?瞧那身材应该十七八岁年纪,正是避讳着和男人相处的时候,怎么肯见天的跟在几个大男人身边呢?”
既然有心八卦,定然是已经对林婉柔的事儿放了两成心。
这样一来,林婉柔的笑容也轻松了两成,索性就跟着林姚氏八卦:“听说是吕太医的未婚妻,没见过真面目,见过两次都是戴着幕离的,但瞧那身材还是十分不错。”
“是啊,啧啧,以前也该让你们姐妹几个练习一下骑射的……”
母女俩聊了一会儿八卦,林婉柔便找了个合适的时候跟林姚氏告退,出门后见门口守着的不但有母亲的贴身丫鬟芍药和青黛,不但有一直守着自己、眼睛都哭红了的朱雀,竟还有被她以照顾林姚氏之名留在医圣府的碧螺。
她瞧见碧螺的时候稍稍愣了一瞬,碧螺立刻上前跟她见礼:“姑娘。”眼睛潮湿,鼻尖微红,显然也是为了自己哭过的,好像跟那个在庄知远面前中伤自己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这样也好。瞧瞧她到底是什么路数。
林婉柔心里这么一想,便也对碧螺笑了一笑,领着她和朱雀仍旧回自己的沁春园。路上碧螺跟她介绍说,早在听说林婉柔出事儿了林孝亭便每日让人过来打扫,显见着早就预见到会有这么一日,但又不知道林婉柔哪天回来,便让丫鬟们每日将房里的花换一束,务必新鲜,好让林婉柔回来看着开心。
林婉柔听得眼睛里含泪,泪眼朦胧中正好看见林孝亭在前头竹椅上坐着。那套竹制桌椅是摆在花丛边供主子们纳凉的,上头还架着一架绿油油的青藤,阴凉正好,光线正好。
这是林婉柔回沁春园的必经之处,林孝亭显然是坐在这儿等着她的,但又非要做出不是故意等的样子,桌上放着一壶绿茶,手里捧着一本书,一副悠然小憩的样子。
但谁都知道林孝亭有多忙,有多久不曾这样什么事儿都不坐,只是看书喝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