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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她望着上面的字思索了好一会儿,心里的怒气在看见这句话时,竟跟着消了一大半,她无法去体会尉止君的心情,所以不问了,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吧,这么想着,便弯下腰轻轻吹了吹牌匾上的木屑,接着又挽起袖子擦了擦牌匾,随后将它放正了,这才提步离去。
刚迈开步子,尉止君就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
他紫衣蟠龙,头戴金冠,脚踩九天龙凤靴,腰间佩戴西僵宝玉,宝玉旁边挂有一把精致的翡翠短笛,上面刻着的簪花小字与牌匾上的字是一模一样的,随着步子的迈动,那短笛也跟着晃动起来。
简晨来不及打量尉止君的表情,只顾狐疑的盯着那把短笛看,看了半天才想出个所以然来,这才抬头去看尉止君,见他已经背过了身子往书案旁边走,简晨一时也识趣,并不先开口问话。
尉止君往宝座上坐下后,才慵懒的扫了一眼简晨,见她拧着眉头怒视着自己,他忽然弯起嘴角笑了起来,笑容里多半是戏谑,眼神里多半是玩味,俊美的脸上红润异常,好看的眸子里看不清是怒是喜,似一汪洪泉,却是深不见底,那红唇齿白间随着笑容一出,显得越发好看。
尉止君将身子往后一靠,随后翘起嘴角,伸出手指头朝简晨勾了勾。
简晨便未上前,只顾望着尉止君,虽然他在笑着,可是她看不出来尉止君是开心的,反而觉得他此刻无比的痛苦,心里猛的一阵酸涩,他果然是在折磨自己,那双眼睛要是隔近了看,就能看见那一条条的红血色,那正是日日夜夜的眼泪积累出来的。
方才她在外头大叫都未把他叫出来,她知道,尉止君许是在哭,想到此,简晨不由得也酸了鼻子,眼泪跟着啪啦流。
“你怎地哭了,今日可是朕的大好日子,休要在此生些晦气!”尉止君不悦的瞪了简晨一眼,随后又勾起嘴角轻笑,拿眼睛暧昧的看着简晨,接着道了一句:“莫不是心生羡慕了?”
此话一出,简晨止住了眼泪,用眼光斜了他一眼,堵在心口的话不敢说出来,怕一旦触动了尉止君的伤,会惹得他伤神,硬是忍住了,只得直直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