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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后玉色衣衫一闪,南宫彻慢悠悠走了过来。
他一出现大厅里便如猛然出现了一个太阳,所有的光芒都被他压了下去。
原先见了秦韵便生出愧悔之心的女子们此刻脸庞发亮,眸子炯炯,她们单听说南王是个美男子,可从未见过,素昔也不过是拿自己所见过的美男子来衡量,此刻一见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
见了他才知道什么是“龙章凤质神仙中人”,见了他才知道什么是“人美如玉,公子无双”,见了他才知道什么是“一见倾心,至死不忘”!
一时之间,这些女子连呼吸都忘记了,只是痴迷的望着南宫彻。
而南宫彻自从一出来目光便胶着在了秦韵身上,何曾给过她们一个眼神!
秦韵见状好笑,遂道:“这些美人也可怜见的,你怎的不多看几眼?”
南宫彻睁大了眼睛,故意在大厅里环视一周,微微皱起眉头:“哪里有美人?除了你,我还真的一个也没看到!不过么,”他下死眼盯了许之友几眼,阴森森一笑,“母猪倒是看见了一群!”
这十位娇滴滴的美人走到哪里不是受人追捧的对象?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那心思细腻敏感些的便眼中含了泪,更增了几分楚楚之姿,看得在座的各位行首们都一阵阵心痛。
当然也有哪些性格比较泼辣,胆子比较大的,其中一个看起来有几分英气的美人便一挺胸从队伍中走了出来,昂首问道:“诚然,我们不敢自称美人,可是王爷也犯不上这样侮辱我们!纵然我们是弱质女流,可是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做任何违背道德的事情,何以王爷要这样侮辱?”
南宫彻不由正眼看了她几眼,这女子年约二九,身材颀长,穿着一身天蓝色的箭袖,看起来干净而爽利,脸上也是不施脂粉,有着不同别人的爽朗干练,微微一点头,声音却没有丝毫温度:“你到这里是来做什么的?”
女子的脸微微一红,眼睛却越发亮了:“我来替我自己寻一佳婿,不为过吧?”
南宫彻似笑非笑瞟了一脸看好戏的秦韵一眼,知道这姑娘故意叫自己出来无非是试验自己,看看自己能否禁得住美人的诱惑,随口问道:“那么你选中了没有?”
蓝衣女子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即咬了咬唇:“没有。”
南宫彻这才露出一点笑容,还算这女子聪明识相。
“不过,”蓝衣女子话锋一转,“小女子有一个不情之请。”
“不情之请?”南宫彻眉峰一挑,“既然是不情之请,那么,不说也罢!”
蓝衣女子碰了个钉子,脸色绯红,用力咬了咬唇,垂下眼帘,无无力的叹了一口气,退回自己原来站立的位置,脊背却没有原来那样直了。
“你有什么特长没有?”秦韵却忽然发话了。
“有!”那蓝衣女子眼睛一亮,焕发出别样的神采,“我精通算术,而且粗通武艺。”
秦韵略一点头,又问:“若是让你到善堂里做事,你会愿意么?”一边说着一边紧紧盯着这蓝衣女子的表情。
蓝衣女子松了一口气,立刻笑着点头:“好!”
秦韵便吩咐碧玉:“你给她安排一下。”
碧玉含笑招手,蓝衣女子看也没看许之友,昂首挺胸跟着碧玉走了。
许之友气得戟指大骂:“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人!”
蓝衣女子停住脚步,回首不屑的瞪了他一眼:“我忘恩负义?若不是因为你,我能家破人亡,飘零异乡么?”说罢反而催着碧玉快走。
许之友其很难消,转回头警告的看着剩下的名女子。
南宫彻抱臂在一旁看热闹。
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忽然冲了出来,扑在地上就要抱南宫彻的双腿,口中大叫:“王爷救命!”
南宫彻往后一退,任凭她扑跌在地,却只是冷眼旁观,“有什么话好好说,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女子的矜持!”
那女子满脸通红,缓缓爬了起来,轻轻拂去身上的尘土,一边哭一边说道:“我也是被这个人胁迫来的……我……我家乡已经有未婚夫了……我根本就没有想过攀龙附凤……”
南宫彻冷冷瞟了手足无措的许之友一眼,凉凉的道:“许二狼,看来,你的手段都没起作用啊!”
许之友额上的青筋高高突起,恨得直咬牙,低声威胁:“你们若再有谁反悔可当心一家老小的性命!”
南宫彻不屑的冷笑。
秦韵又看了看屋角的沙漏,向着南宫彻一招手:“总站着不嫌累么?”
南宫彻立刻屁颠屁颠跑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拿过她的茶杯喝了一杯茶。
底下的眼珠子掉了一地。传闻中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南王,在秦韵面前竟是这个样子的!不是说他连皇上的面子都不给么?
许二狼所有的信心在这一刻全部烟消云散,他错了,而且错得太离谱了!若是南宫车仅仅把秦韵当做玩物,又怎会有这样的态度!
他觉得自己的腿有点发软。眼前的景物也有些模糊,好像都在转似的。
秦韵拍了拍手,玉玲珑陪着二十来个人走了进来,剩下的那些女子一见纷纷高呼“爹娘”“兄弟”,痛哭流涕。
许之友瞠目结舌,满头冷汗涔涔而下,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这些女子已经飞奔出去,投进了亲人的怀抱。
如今大势已去,许之友满面绝望。浑身的力气都在这一刻被抽光了,膝头一软,瘫坐在座位上。
“再告诉你一件事,”南宫彻拈起一片糕点,不顾秦韵的反对,喂进秦韵口中,又拿起手帕替她拭了拭唇角,“秦韵经商我从不插手,除非她需要我打通一些她不能打通的官府关节,一般来说,需要我出面的往往是那些官高爵显软硬不吃的老家伙,可是我一出面,往往用力太过,反而坏事……”
许之友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秦韵悄声道:“也没有你这样捧我的吧?”
南宫彻趴在她耳边道:“是捧么?这叫疼!”
秦韵只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烧着了。
底下众人有的不敢抬头看上面得郎情妾意,有的则舌头伸出来不知道缩回去。
九连环在一旁轻轻咳了一声。
秦韵忙一把把南宫彻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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