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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开了多久,苏三看见一家酒店,隐约还能听见海浪的声音,还有不知名的海鸟的叫声。
周漾打开车门,把她拽下来往里走:“肚子饿了,陪我去吃东西。”
她跌跌撞撞跟着:“刚才在酒店你不是吃了吗,又不是饿死鬼。”
他的眼神透着玩味:“谁说我要吃饭了?”
直到被他拽着进了电梯,苏三才蓦地明白过来周漾所谓的“饿”是什么意思。她莫名害怕,怎么说今天也是她跟元宏结婚的日子,虽然没有隆重操办,也没有领结婚证,虽然元宏在紧要关头丢下她和孩子,跟着另一个女人走了,但是苏三不愿意再和周漾发生什么。
“周漾,你要是碰了我,看我怎么死给你看。”
周漾没想到苏三这么顽固,对他又打又踢,连牙齿都用上了。他失了耐性,钳制住她的双手背在她身后,把她逼到了角落里,以牙还牙地咬了她一嘴,直到在她唇上留下一个血印才罢口。
她挣扎着:“你别碰我,你那么脏,别碰我……”
周漾咬住下唇,松开手的瞬间又欺身过来把她钳制住:“苏三,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既然我脏,那跟我上床无数次的你,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的脸贴在冰冷的铁壁上,不过还是嘴硬:“你跟兰心上床,还有了孩子……你……你跟那么多女人上床,我碰你一下都恨不得把手切掉。周漾,你怎么那么脏呢?”
她哭起来,眼泪一颗颗落在他手背上,他只好把她松开。
苏三滑落到地上去,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形下说出这些话,也许一切已经回不到过去的样子。
她不断的欺骗自己,骗到了今天,再没有力气,只好任由时光的洪流把自己卷走。
电梯到了,周漾抓起苏三,二话不说就走,进了房间把她丢在地板上。
苏三瞅准时机,趁着周漾去浴室的当口一溜烟跑了,她没敢走电梯,也没敢走楼梯,而是走了员工通道。
电话落在了车上,她刚才也忘记偷车钥匙,只能祈祷能去总台那里借到电话打给纪子或者江别忆。
员工通道的电梯里有难闻的气味,油腻腻的让人恶心,她捂住嘴巴站在靠门的位置,只想着门一开就往外冲。
不知道到了几楼,电梯里突然停在了半空中且陷入了黑暗,只有嘀嘀嘀的声音。
苏三吓得大喊:“有人吗,有人吗,救命……”
她害怕极了,生怕自己会被这样闷死,因为一般大家都不太会注意员工通道。
刺鼻的气味越来越让人恶心,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想到自己竟然是这样的死法,不禁有些悲凉。要是几天后别人发现她的尸体,会不会上面爬满了虫子。
想着想着就害怕得哭起来,她不怕黑,不怕死,只是怕,以这样的方式死在异国他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靠在墙上朦朦胧胧睡过去,隐约看见黑暗的尽头一束光。
她遮住眼睛,气若游丝地问:“周漾,是你吗?”
进来了三个人,一个都没有说话,只是很有默契地把她抬出了电梯,好像是放在了担架之类的东西上。
一开始苏三以为他们要送她去医院,就喊:“我没事,我没事,我不去医院……”
其中一个人拉起她的袖子,手臂上被蜜蜂蛰了一下,她隐约看见苏天明拎着一盏琉璃灯站在出口,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漫天飞舞的樱花中,苏三看见在纪子酒店卫生间看见过的那些妖怪又从天上飞下来。他们穿着奇形怪状的衣服,拿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武器,不是打架,而是跳舞。
说不上那是一种怎样的舞蹈,像是醉拳,又像是《艺伎回忆录》里面章子怡跳的那种上方舞。
那些人一直在跳,忽远忽近,忽快忽慢,苏三支起身子仔细看,突然发现里面有一个佝偻着身子头发花白的老头正看着她笑。
是哑巴叔。
苏三掉下地来,大喊了一声,那些妖怪像是见了孙悟空一样,一溜烟抓着武器又飞回天上去了。
她冷汗涔涔惊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处一处陌生的环境,有点像是维能法师的禅院。
更让她吃惊的是,自己居然动弹不得。
有人推门进来,逆光中苏三看不清那人是谁,她只看见外面一片疏影摇曳的粉红色。
那人走近了,她才看出来是一个中年男人。男人把她抱到床上,把一碗药递给她,说的居然是日语。
苏三听出来,她的身体受了伤,需要休息,不能乱动。
“是你救的我?”
男人接过空碗,起身过去关上门,苏三吃惊地发现他居然有些驼背。怪不得梦境里看见了哑巴叔,原来是这个男人。
男人叽里呱啦又说了一通日语:男人外出采药,看见几个行色匆匆的男人扛着一个麻袋进山,朝着山的最高处走去。他没多想,从另一个方向走,走了没多久听见一声巨响。他躲在大树后面,看见刚才那几个男人两手空空下山,每个人手里拿着一沓钱。他等人家走了才找过去,在一个悬崖边发现了被装在麻袋里昏迷不醒的苏三。他给自己以为内科医生朋友打电话,人家到山里给苏三做了检查。
怪不得苏三觉得自己明明没有皮外伤却动弹不得,原来是伤到了内脏。
才说了几句话苏三已经是大汗淋漓,她昏睡了两天两夜,还不知道纪子他们急成什么样子。
给男人借了电话,可是她不记得纪子他们任何一个人的电话,只好打给周漾。
电话响了好几次都没有人接,苏三无奈地摇摇头,只期待着周漾是忙着,等会儿他就会来救她。
苏三也不知道男人叫什么名字,只好叫他大叔,问他怎么会住在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