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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听者有心,苏三像是突然被人从头浇了一壶开水一样,很多事情慢慢从脑海里复苏。
元爱是元宏的孩子,为什么周漾要大费周章搞寻人启事,又要把小爱带走,只是单纯的想借孩子来牵制元宏吗?会不会还有其他什么目的,难不成……难不成小爱是周漾的孩子?
不可能不可能,元宏不可能说谎。到底是哪里错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你发现没有,小爱跟元宏长得不像,反而是跟周漾眉眼间有些相似。难不成是我眼花?”
苏三又一次石化了,曼殊不说还好,一说连她也觉得小爱和周漾是有些相似。
曼殊当然不知道苏三在想这些,她现在已经知道元宏跟莫瑜有了孩子,也知道苏三跟周漾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她更关心的是洋介跟苏三是什么关系。
苏三随便敷衍了几句,曼殊看她心情不好,也不敢多问。
第二天一大早要陪曼殊去婚纱店化妆,苏三把小爱带在身边,越看越觉得他跟元宏不像,越看越觉得他跟周漾很像。
曼殊化妆的时候苏三就陪着小爱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放一个鉴宝节目,藏宝人拿着一枚翡翠戒指出来,自称是清朝宫里太后用过的东西。
只可惜最后被专家鉴定为仿品,主持人手起锤落,戒指碎了。
苏三以前喜欢看这样的节目,不禁为藏宝人感到可惜,又抱怨节目的制度太过于残酷。
小爱指着那枚戒指说:“爷爷也有一枚这样的戒指,我见过。”
周文籍爱古董爱收藏并不稀奇,他书房里还有齐白石张大千的珍品呢,一枚戒指没什么稀奇的。
“爷爷带你看他的宝贝了?”
小爱点点头:“爷爷说,要我把戒指放在周爸爸的书房里,还不能被周爸爸发现。”
最近小爱说话都稀奇古怪,苏三决定问个究竟,可是不管她怎么问,小爱都只说那个爷爷,具体是谁他都是一问三不知。
曼殊突然说把皇冠忘记在车里了,让苏三去帮忙取一下。苏三带着小爱出来,弯腰去抽屉里翻了半天,找到皇冠转过来就发现孩子不见了。
她急得快要疯了,四下里找了一圈,还是没有人影。就在她打算打电话给元宏的时候,蓦地看见地上有一支黄玫瑰。
她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小爱手里那一支,是从曼殊的捧花里摘下来的。
“小爱,小爱,你别吓我,小爱……”
苏三找到拐角那里,突然被一只手扯了过去。那人把她摁在巨大的柱子上,低头攫住她的唇。
皇冠掉在地上,苏三使出浑身力气推开周漾,喘息着喊:“你别碰我,这辈子你都别碰我……”
周漾上前一步,抓住她的肩膀转个身让苏三的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他死死把她箍在怀里,咬住她的脖子问:“不是才碰过吗,怎么,又想跟我切磋?”
话才说完他的手已经伸进了苏三的衣服里,找到了她的胸,坏笑着问:“还是身体比较诚实,你看看,我只是随便碰了你一下,你已经这样。”
苏三挣扎着:“周漾,小爱是你跟莫离的儿子吧?”
周漾愣了一下,旋即笑起来,火热的呼吸辗转到她耳畔:“苏三啊,想不到你不止太极厉害,编故事也是一流。”
苏三抓住他的手,有气无力地问:“既然他不是你儿子,你干嘛那么紧张他,你把他带走是什么意思?”
他的吻又缠过来,苏三推开他:“喂,我们是兄妹,你怎么那么无聊?”
周漾笑得得意:“我就是无聊,你要是不服气,打我啊?”
苏三别过脸不说话,心里却思忖着眼下要怎么办,小爱在哪里,曼殊婚礼要是没有伴娘会怎么样?
还有一个问题,小爱和周漾到底是不是父子关系?
周漾从后面抱住苏三,咬住她的肩膀,含糊不清地问:“回来我身边好不好?”
苏三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笑起来:“是你先离开我的,现在却要求我回去?”
周漾又在她肩膀上重重咬一口:“到底回不回来?”
苏三呵呵笑起来,细长的十指在浴缸里学小鱼游泳:“哥哥是怕我哪天一个心情不好,杀了你那宝贝是不是?你放心,有兰心照顾你,有周爸爸照顾我妈,有莫瑜照顾元宏,我不会对谁动手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跟兰心结婚的,是不是?这么多年了,只有你最懂我。”
苏三掰开周漾环在她腰上的手,往边上挪了挪,吸吸鼻子说:“周漾,现在我已经不懂你了。”
她就那么看着他,看见他眉眼间散也散不开的忧愁,像是冬日里那一场白茫茫的大雾,整个世界都笼罩在迷雾里。她不知道此刻他心里在想什么,是不是和她一样。
“你看,世界这么大,我的心那么小,你说,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把你从我心里彻底赶出来?”
要是没有那层血缘关系,苏三是真想为了这么几句柔情蜜意的话粉身碎骨。可是他们是兄妹啊,她就算还能呆在他身边,也不能做他的小妻子了。
不想认周文籍做爸爸,不想看周漾和别的女人秀恩爱,那么,只能相忘于江湖。
苏三确定周漾不会伤害小爱,眼下她不想跟他纠缠,曼殊的婚礼要紧,于是挣脱开他的钳制走了。
凌晨的微风中,周漾愣在原地,直到苏三的背影消失,才慢慢 蹲下身去。
窒息的感觉缠绕着他,他一夜未眠,就是想看她一眼。
真的看到了,又贪心地想把她抱在怀里。
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他们是兄妹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可是总有一些东西,凌驾于理智之上,让他想不顾一切带她走。
可是,就算他愿意带她走,她还愿意对他伸出手吗?
曼殊和徐锦程的婚礼盛大而隆重,原本元宏是伴郎,但是苏三顾及莫瑜的感受,临时决定把人鸦成洋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