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会,也许不会,谁说得定呢。”
两个人在门口闲聊了七八分钟,洋介姗姗来迟,三个人握手告别。
上了车周漾把名片揉成一团丢了,洋介在后面摁喇叭,看他没动,索性开上来并排,问:“你好几天没去看三了,要不要去?”
他答非所问:“你觉得他有问题吗?”
“看不出来,隐藏很深。”
“落什么东西了,去那么久?”
洋介得意洋洋地笑着,朝他勾勾手,满是诱惑。
他恨不得一脚踹过去,不过知道这时候洋介不会开玩笑,这么在停车场对话难免被人听了去,于是下车坐上他的车。
原来洋介是借口是上厕所,果然遇到餐厅里一个中年厨师躲在储物间哭。一问才知道他刚被炒鱿鱼,因为他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厨师说,他是艾瑞克在米其林的老伙计,一路跟着他辞职出来开餐厅,原本是元老级别的人物,可是艾瑞克那些兄弟不把他当人,就因为他误闯顶楼的房间,他们就炒他鱿鱼。
至于看见了什么,厨师死活不说,洋介给了他一笔钱,并且承诺给他找更好的工作,他终于吐口。
周漾着急死了,洋介说了半天还说不到正题上,到底怎么回事。
“你别着急啊,听我慢慢说。也是我们运气好,厨师的老婆得了绝症,正需要一大笔钱,可是艾瑞克貌似是不想支付那么多钱,倒让我们占了便宜。”
“你存心吊我胃口是不是?”
“艾瑞克嘴里那个初恋,叫做可儿。”
周漾翻白眼:“你知道我不关心这个。”
洋介知道他关心什么,就说:“艾瑞克从米其林辞职以后,曾经在缅北待过一年半的时间。他就是在那里赚到人生的第一桶金,然后才回来开餐厅。”
提到缅北周漾不免皱眉头:“难不成和毒品有关?”
洋介不置可否:“谁知道呢。”
二人分别,周漾去公司,洋介回医院。
一路上周漾越想越不对劲,艾瑞克深藏不露,步步为营,每一句话推敲起来都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又像是漏洞百出。
他暂时想不出来问题在哪里,艾瑞克要真是跟毒品沾边,那么兰心呢,她知不知道?
艾瑞克回到刚才的包间,点开电视,屏幕上出现的是兰心痛苦的脸。
他皱起眉头,乐登他们几个玩的过火,居然三个一起动手,非得把她折磨死。
兰心发出小猫一般的叫声,他听在耳朵里,有些不是滋味。
起身走到门口,顿了顿又折回来,拨通了乐登的电话。
“差不多够了啊,你们还真想弄出人命啊?”
乐登他们几个正在兴头上:“老大你不是后悔了吧,还是被周漾刺激了?可儿刚才一直在叫周漾的名字,很希望人家来救她呢。”
他一听怒从心起,蓦地把电话挂了。
乐登呵呵笑起来,示意另外两人继续。
黄昏了,夕阳很美,整个世界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这个城市显出一种别样的美丽来。
餐厅的门被拉开,披头散发跌跌撞撞的兰心衣裳不整地跑出来,撞到了一个男人。
她连对不起也没有说,脚步踉跄了一下,又跑了。
男人看着她,看见她穿了一件破破烂烂的短裙,裸露在外的双腿,沾满了血。
兰心一直跑一直跑,顺着人少的地方跑,这个时候,她没脸见人,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觉得自己浑身爬满了蛆虫,她觉得自己比那些在垃圾坑里刨垃圾吃的流浪汉还要脏兮兮,她觉得自己从内到外都是臭烘烘的。
这是她二十几年的生涯里最凄惨的一天,前后两个她爱过的男人,合伙把她给卖了。
天色渐晚,她终于跑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这让她觉得有安全感。
她找了个角落蹲着,害怕得瑟瑟发抖,不断揪着自己的头发和皮肤,想把脏东西抠下来。
然后她发现两米开外有一瓶矿泉水,好像是专门为她准备的,像是上帝赏赐的礼物。
她奔过去抓起来,拧开盖子,小心翼翼倒了一些在手里,开始洗脸。
洗了两把之后像是生气了,蓦地高举瓶子,把水全部从头浇下来。
感觉自己干净了一些,不再那么臭烘烘了,可是还没来得及高兴,一股强壮的力道把她撞得坐在地上。
还没看清楚是何人所为,已经有人冲上来撕扯她的脖子和手腕。
是两个男人,脏兮兮破破烂烂臭烘烘的,像是乞丐。
她哪里有力气反抗,任由他们把她的金项链和手表抢了去。
他们哪里知道是什么牌子,只是塞在嘴里咬了咬,像是拿了金牌的运动员一样。
她这才看出来,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和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看起来像是一对父子。
她知道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此刻还是走为上策,可是年轻人很生气地把手表砸在地上,觉得不解气,又狠狠去踩,嘴里叽里咕噜说着什么。
她蓦地想起来这是周漾送给她的手表,他送了不少东西给她到头来也只留下这只手表。
于是心疼地去抢,用自己瘦弱的身躯去撞年轻人,想要把东西夺回来。
年轻人力气很大,拎着她的裙子把她丢在一边,把她摁在地上,左右开弓就打。
她晕头转向,抓了半天什么也抓不到,只好直起身子去咬他的手臂。
中年男人本来一直站在一边研究那金项链,可是现在他加入了战争。
拉扯中兰心的裙子被撕开,一天之内连续两次被人撕开裙子,她吓得想要逃。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乞丐父子看见她的身子,眼里露出一种淫邪的光,很有默契把她抓起来,朝着小巷子拖去。
兰心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己刚从一个魔窟逃出来,又要掉进下一个魔窟。
“求你们,放开我,你们要多少钱,我给你们。”
年轻人掏出一块臭烘烘的手帕,堵住了她的嘴。
她恶心想吐,可是一直拼命保持清醒,一直拼命挣扎。
中年男人大概是怕把人引来,居然一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