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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想能赢回数亿彻底补上他亏空的公款。甚至仗着他投资越凌成为越凌董事之一，企图出卖越凌的商业机密，结果只能说多行不义必自毙。”
“可奇怪的是，当年的戴利也是靠赌赢得一笔巨款，从此有了资本，经营的太康银行风生水起。他在业界享有‘小赌神’的称号，为什么这次豪赌会输的那么惨？”祁苍看凌灏歌淡然的态度，就了然于胸了。“是你在暗中操控？”
他摊摊手，模棱两可的回答：“没有人一辈子走好运，也不要想着不劳而获。”
祁苍赞同，然后感慨：“总裁，谁要是跟你为敌，估计一开始就输了。”
而门外，童扇抱着资料，听着这复仇计划，茫然的呆站着。
祁苍开门见她，眼里一闪而过一丝忧虑。最终只能点点头，算打个招呼。
“童秘书早。”
“早，我给总裁送个合约。”她礼貌的笑笑，闪身让路。
进办公室，凌灏歌看她用审判的眼光盯着自己，遂将文件夹往桌子上一撂，直问：“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先前太康银行因为顾客存款凭空消失爆发信誉危机，接着戴利出/轨丑闻被曝光致使股票大跌，你利用舆论的力量对他大肆讨伐，这也都是你做的？”
“这都是计划的一部分。”他大方的承认，一副天经地义的模样，让童扇寒了心。
商场的尔虞我诈，是她最讨厌却无法避免的存在，她爱的人却满腹阴谋，悄无声息就将昔日商撤将击落，他的心思又是该多深沉？
她想到自己在他身边潜伏调查，虽然并没有对他造成威胁，如果被他知道，他又会如何处置自己呢？
“那。。。你为什么要对戴利赶尽杀绝？”她了解他并不只因为戴利的目中无人就打压他。
“两年前，正是戴利勾结公司第二股东董莱逼我父亲下台，最终害得成凌公司倒闭，才有了如今的越凌集团。”凌灏歌起身，走到他私人书架上找出一份资料，递给童扇。
她接过，打开，里面全是戴恭梦跟商闵约会，去酒店过夜的亲密照，其中不乏一些大尺度照片。她抿唇，将照片塞回档案袋。
“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
“我安排戴恭梦出国了，这些照片你销毁了吧，不要被别人发现了大做文章。”他负手而立，眼神里不带一丝感情。
“这。。。你早就知道戴小姐跟商闵的事？”他并没有将这照片公之于众，也证明他不想害戴恭梦颜面尽失？
凌灏歌看童扇轻笑，无奈之极：“我早知道这事让你这么开心？”
她不说话，攥紧了档案，心里却乐开了花。
至少他不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这就够了。
至于戴家，虽然没落了，但对于戴家人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