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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药膏收好,阮软回到床边,看着阎宿沉睡中的容颜。
熟睡的阎宿,眉眼轮廓柔和了很多,白日里的高高在上淡化了很多,主要是不会再捉弄她了,也不会再毒舌。
当然,那张脸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迷人。
察觉自己看的有些出神,阮软忙拍了拍脸颊,拉回飘远的思绪。
暗暗唾弃自己,不就是长得帅点嘛,你居然还被迷住了。
看人不要光看外表,要看内心,阎宿内心十足就是一头腹黑又毒舌的狼。
这么一想,阮软的理智又被强自拉了回来,拍了拍阎宿的脸颊,手感不错,皮肤比女人的还好,都看不到毛孔。
睡觉的姿势很规矩,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双腿撑的绷直。
拿过一旁的被子给阎宿盖上,阮软起身离开。
话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睡着了的阎宿,比醒着的时候可爱了好多。
手刚搭上门把手,悦耳的铃声紧跟着响起。
阮软脚步顿了一顿,想了想又转了回去,幽蓝色的屏幕上写着一个名字——苏岑灿。
苏岑灿?
阮软费劲的想了半天才想起,在上次宴会上他们见过一面,和阎宿谈话的口气很是亲密,应该跟阎宿关系不错,不过却记不起来他长什么样子了。
看了眼安安静静睡着的阎宿,阮软接通了电话。
“阎宿,这个生日有美人相伴过得怎么样呀?有没有想我呀?”
阮软没接话,静静听着。
苏岑灿对阎宿接通电话半天才哼一个字早就习以为常,自顾自的说道,“我可是等你生日一过就打电话来问候的。”
“喂,阎宿,你老实说,美人陪你过生日,还有我陪你喝酒哪个让你觉得更爽?”
“哎,可惜呀,昨天我一个人去喝酒了。”苏岑灿哀叹道,“我一个人好孤独啊,没有美人,没有你,只有酒。”
阮软还是没说话,苏岑灿察觉不对劲了,“喂,阎宿,你不会正在和美人嘿咻才不说话吧?美人嘿咻起来带劲不?能让你爽不?”
即使隔着两个手机,阮软也能想象的出来苏岑灿说这话时是什么表情,一定是猥琐到了极致。
“你有病。”阮软狠狠撂下三个字,挂断了电话。
完了还不解气,阎宿都交的什么朋友,痞里痞气的,忽的好似想到了什么。
有的时候,阎宿身上也有这种习惯,难不成是跟苏岑灿学的?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很明显,苏岑灿就是那一团可恶的墨。
将手机重重往柜子上一搁,阮软绷着一张脸离开。
这厢,苏岑灿还没搞清楚状况。
为什么接电话的会是个女的。
而且那声音显得很气愤,完全不像在嘿咻。
猛地,苏岑灿一个激灵,难不成刚刚他那番话都是对着那个叫阮什么的女人说的。
想到这儿,苏岑灿顿时打了一个寒战,这下惨了,他无意之中得罪了那个女人,要是那个女人万一再报复到阎宿身上,那……
苏岑灿笑的一脸奸诈,他还是找个地方去度假好了,免得殃及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