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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听到女儿的尖叫声。
其实就是抓住人内心的软肋进行攻击,这招即使对付受过专业训练的间谍也是非常适用的,可以第一时间击溃犯人的心理防线。
“田太太,如果您不说实话,我们只能对田小姐做下一部的审讯了。”老易看着监视屏上的董丽,故意放慢语调,说:“她应该还是个未婚姑娘吧。这么做真的好吗?她可能这辈子就完了。”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她大吼着,拼命挣扎着,“不要伤害她,千万不要伤害她,有什么冲我来,是我的主意,真的是我的主意。我擅作主张设计薛洁儿和郝可爱的!跟欣欣一点关系都没有!”
“抱歉,您不说实话的话,我们只能让田欣小姐受苦了。”他把扩音器调大,让董丽可以听到田欣的喊声。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妈咪救我,妈咪!
“住手,停止,立刻停止!”董丽声嘶力竭,大声道,“是欣欣的主意,我是为了帮她泄愤,但是方法是我想的,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早点说不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老易原本就是吓唬她的,向田欣那个审讯室的人做了个手势,两个人都停止动作,退离了审讯室。
季莫看着老易给他的视频,脸色显得格外冷峻,琥珀色的眸子看起来没有了往日的清亮,很深邃暗沉,直接关掉了视频。
“少爷,要怎么处置她们?”老易等着季莫的指示。
“把田一峰在国内外私自开发石油的罪证交给警方,至于这对母女,流放索马里,让他们自生自灭吧。”季莫要她们活在每时每刻都有战火的地方,让她们吃不饱,睡不安,每天只想着如何在流弹中保住性命。
“是。”老易接受他的命令,立刻退出书房,着手去办理。
季莫对待伤害可爱的人从来都不会留半点情面,不管对方是否对季家有过支持,只要伤害了他最宝贵的人,那么只有一个下场,生不如死。
窗外夜色正浓,他看看时间,不知道可爱这会儿是不是好点了,于是从书房的墙内门回到卧室。
经过了一夜的熟睡,可爱身上的药力已经褪去,她浑身酸疼,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被烧过了一样,挠了挠头发,从床上坐起来。
“唔……”
季莫被她这么一个细小的动作惊醒,猛地睁开眼睛看她,大手穿过她的发丝,箍着她的后脑压向自己的额头,动作霸道又充满了令人心跳加速的温柔。
“总算不烫了,应该没事了。”
“额……”可爱愣愣地望着他,那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彼此的呼吸都可以清楚感知,让她立时红了脸。
她连忙推开他,双手捂着脸降温:“昨晚,我,怎么了?”
“你的苏打水里被人下了药。”他的表情温柔,嘴角扬着浅浅的弧度,如春日的暖风沁人心脾。
“什么药?”可爱不太记得了,只是隐约想起自己当时很热很热。
“额,能够促进夫妻关系的药。”他不敢说得太低俗,怕教坏可爱。
噗……
她听了这个解释,差点就吐血了。不就是那种药嘛,直接说就是了。
等等!
可爱蹙眉,想了想说:“我吃了那种药?那我,我,我……有没有……额,对你……额……”她认真看着他,又看看自己,衣服已经全部换掉了,不会吧!不可能吧!
“没有。”季莫看着她那尴尬又惊恐表情,轻笑出声,不等她问出口已经作了回答,“钱绎帮你打了助眠针,福妈帮你换的衣服。”
可爱的脸红的好像煮熟的虾子,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说:“那是谁下的药,查出来了吗?”
“田欣母女。”
“啊?”她没有印象。
“就是叔叔的相亲对象,你当时假扮叔叔的情人,被她认出来了,就做了这样的事。”他简单做了解释,“现在已经交给警方处理了。”
“原来是这样。”可爱点了点头,转念一想说,“那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其实是叔叔你了!”
“为什么是我?”
“因为那个田欣是为了你,才对我怀恨在心呀。”可爱嘟着嘴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我以后一定要离你远一点,免得再被殃及。”一脸厌恶,朝着旁边坐了坐,和他保持距离。
季莫无语了,撇了撇嘴说:“你不乔装改扮,她怎么会迁怒于你?这次的祸端,明明就是你自己惹出来的。”
“拜托,我是为了帮你,谁想那个女人这么变︶态!”可爱真的没想到只不过是一面之缘的人,竟然可以做出这么恐怖的事情,那个女人不只是公主病晚期,还是个神经病末期!
“好了,不说她了,总之你没事就好了。”季莫叹了口气,反正她平安无事,坏人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一切都过去了,就不用再去想了。
“那我药性发作之后,没有在人前出丑吧?”可爱才刚拿影后,不想遭遇最悲催的黑幕。不想看到“新晋影后为博出位脱衣上阵”这样的标题。
“额……”他的表情有点为难。
“不是吧,我真的出丑了?”她感觉自己要崩溃了,手捂着眼睛,不敢正视这个结果。
“别人面前是没有,叔叔面前算吗?”他笑了笑,捏着她的脸颊问道。
“啊?”
“你忘了,你刚出洗手间,叔叔就抱你离开了。”他把实情告诉她,让她放心,琥珀色的眸子划过一抹戏谑,故意道,“不过,在车上,你可是对叔叔上下其手,连衣服都被你脱了。”
“……”
可爱的脸再次红到了脖子根,连忙起床回避,不打算听他继续说下去。
“喂,可爱,去哪儿?还没说完呢!”他看着她落荒而逃背影,忍不住大笑起来。
可爱才不理他,回到自己房间,换了感觉的水手校服,然后下楼吃早餐。刚坐下,就看到了今天的早报,头版头条是薛洁儿昨天脱衣服的照片。
她猛地皱眉,立刻拿着报纸看了一遍,追问刚从外面走进餐厅的季莫:“叔叔,昨天除了我,洁儿也被下了药?”
季莫一时并没有反应过来,看到她手上的报纸,才想起来,说:“额,她和你一样喝了苏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