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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她觉得喉咙有些干涩,于是走下榻去桌边倒了杯水喝下。
喝完水之后,她愣愣地站在桌边,好像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一般。而屋内,又重新陷入一片静寂。
许久,她才拖着有些疲累的身体打开房门,走出去,走到厨房,准备自己弄一点吃的来。
几乎一天一夜没有进食,她并不觉得饿,但肚腹却早已发出抗议,一阵阵的疼痛不时传来。她的身体向来禁不住她这样的折腾,每来一次都得恢复个好几天才能勉强调理回来。
一碗热腾腾的面刚乘出来,还没下肚几口,门外突然又传来一阵声音。她一怔,而后又是一叹,放下碗走了出去。
回来的人自然是墨昀壑。
他的身上已经换了干净衣袍,身体挺直,整个人在昏暗下显得威武又高大。
夜里还是有些微凉,华霜拢了拢自己的衣衫,走了上去,问他:“吃过饭了吗?”
她不问他战事如何,也不问计划进行地怎样,只问他有没有吃饭。她想的只是,他应该也和她一样,很久没有进食过了罢。
墨昀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里软下来。
他甚至有些不雅地嗅了嗅鼻子,像是寻着味道找去一般,“原来你自己在这里开了小灶。”
华霜无奈地轻捶了他一下:“什么小灶啊,一碗清汤面也把你馋成这样。”
最终,这碗面还是下了墨昀壑的肚。
他坐在厨房矮小的木凳上毫无形象地吃着面条,华霜则托着腮帮坐在旁边看着他吃,只觉得他吃得香比自己吃什么都来的高兴。厨房里还有方才做饭时存留的暖气,一股轻烟笼罩在内,气氛温暖的让人很是贪恋。
吃完了热面,墨昀壑舒服地长舒一声,华霜则带着点无奈的笑意拿着干净的手帕给他揩了揩嘴。那神情,温暖地就像是母亲温柔地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
墨昀壑不由得一怔。
直到华霜提醒他,他才返过神,重新变回平日里那个淡淡轻轻的晋王爷。
此时,屋内的热气也已经散去地差不多了。
华霜催促着他赶紧离开厨房,自己则留下泡了一壶茶之后也随着回了屋。
屋内。
墨昀壑站在桌前,手上拿着一张字条模样的东西。华霜进去的时候,正好将他的动作看了个彻底。
她放下手中的茶具,过去有些微囧地把他手里的条子夺过来,嘴上道:“你看这些做什么?”
这是她被太子的人带走之前写的。上面写的是,若太子用她来要挟什么,他大可不必理会,只需按照计划一步步行进便可。如此这般。
“这么为我,值得吗?”他突然沉沉地问。
华霜的手绞了绞,这是她少有的紧张时会做的动作。她的声音也同样的低,好似还带着一点点的不确定。
“你说,什么叫值得呢?遵从自己想做的事,不管在别人看来是不是值得,对自己来说,那便就是最真最好的所有,至少我便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