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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避三舍。
“那为何又要我去给那些逃兵诊治?”她突然又不明白,若是太子这里需要避嫌的话,当时他又为何会找她给那些士兵诊治,按理说,她对那群逃兵,不仅要避和太子有关的嫌疑,还有男女之间的距离,墨昀壑就当真这么放心?
许是知道了她的想法,墨昀壑放下手中的杯子,浅浅笑道:“那时候情况紧急,军医那边还未有交待好,所以需得夫人亲自上阵。”
近来不知怎的,他总是喜欢“夫人”“夫人”地称呼她,仿佛他们之间就是寻常的夫妻一般。而这个称谓,也每每都让华霜忍不住脸热。
看着他一个人喝的畅快,华霜也有些忍不住了,于是走去厨房找了个瓷杯,重新坐回到他面前,倒上酒。一口下去,她感觉到喉咙里火辣辣地烫,忍不住咳了几声。
她的这副狼狈样子落在墨昀壑的眼里,只惹得他眼里的笑意更深。
他也不说她,不笑她,只继续慢慢浅酌,似乎什么事情都扰乱不了他此刻的好兴致。
而华霜适应了一会儿之后,也能喝得几口,而且愈发觉得这酒真是好东西,虽然开始喝的时候受了点罪,但很快一股暖意就涤荡在身体和心中各处,连带着整个人都畅快起来。
怪不得书里常常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原来这酒真的能让人忘却不少的烦扰。怪不得还在山上的时候,她就常常看师父每日拿着一骨瓷瓶子,里面装的都是他让人从山下捎来的好酒,他整日的就算什么也不干,也一定会抱着酒瓶喝个半醉。
想着想着这些场景,华霜的杯子也空了好几许。最后连墨昀壑都看不下去,一把夺过她的杯子,看着她酡红的脸颊,皱皱眉道:“让你喝酒不是来当个醉鬼的。”
华霜摇摇头,因为酒气上升脸色唇色愈发潋滟,她含糊着回答:“我喝酒怎么了,就不许人家喝个酒了啊。”
虽然见惯了她平时的调皮模样,但此刻,墨昀壑知道,她确实是喝醉了,连从不在他面前表露的娇态也都跟着显现出来。
他心里又无奈又好笑,把她摇摇摆摆的身体扶正之后,再用手托住她的头,防止她一不小心给磕碰到哪儿去。
最后华霜终于在他的肩膀上沉沉睡去。
墨昀壑拿着杯子的手顿住,转头看向肩上睡得香甜的女子,不知怎的,心里竟有些软软痒痒的感觉。
酒量不咋地,但是酒品不错。想了许久,他得出这个结论。
而很快的,他再次将杯中的酒一仰而尽。
——
第二日,当华霜头痛欲裂地醒来时,一个消息又在她的耳边炸开:
皇上下旨,阮国公带兵前来护送太子回临城,不日之内便将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