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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贸然去迎接,我怕到时会有什么尴尬错漏。倒不如我先去迎他进来,让你父女俩能单独相谈,有什么误会也可解释清楚。”
华霜一想,觉得还是他说的有理,于是便先等下来。
阮国公也确实不知华霜在此的消息。当初华霜走的时候,其实给过阮慕南一封信,简单地告诉了他自己的行踪,只是那时阮慕南心里虽急怒,但也着实怕阮国公知道生气,便瞒住没告诉他。
所以当墨昀壑将他带到营帐内,见到华霜的时候,阮国公久久没有反应过来,怔愣许久之后,才有些不确定地问道:“霜儿?”
华霜眼睛一热,走上前,行礼:“爹爹,是女儿。”
此刻的阮国公竟不知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华霜。能在这里见到女儿,他不是不惊喜的。想那时华霜离家之后,他的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塞满一般,沉沉的直往下坠。而现在看她安然地站在他的面前,多少还是有了些安慰。只不过待他再一想,怒气便忍不住上升,直直冲出喉间。
“霜儿,你不在晋王府,在这男儿之地做什么?!”
面对阮国公的质问,华霜身形一震,虽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当一贯疼爱的父亲疾言厉色地问出这些话时,她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一旁的墨昀壑见此上前,轻轻握了华霜的手一下,然后恭敬对阮国公道:“岳父大人息怒,且莫要责怪霜儿。她能出现在此,都是小婿的主意。”
阮国公本来一肚子火,但见墨昀壑如此低姿态地在他面前解释,心里虽还有些不舒服,但晋王的面子他总不能不给。
且想想华霜毕竟一介女子,若是没有得到掌事者的首肯,又怎会如此轻易地混迹在军营之中。
可明白归明白,他毕竟只有华霜这一个女儿,做父亲所期望的左不过是女儿能平安健康一生,若是连此都实现不了,那还能多奢求些什么。
他再看华霜一眼,后者也正用泛红的眼睛望向他。阮国公的神色便忍不住一松。
墨昀壑知他是嘴硬心软,现在只不过是少了个理由下台而已。如此,他便接着说:“霜儿在北境的这段时间,还时刻惦念着在临城的父兄。就在前几日,她病得厉害的时候,嘴里念得也都是父亲和几位哥哥的名字。”
阮国公一听这话,心里哪还有什么气,全都化作了止不住的担忧:“生病?为何会生病?怎样会生病?”
华霜感激地看了墨昀壑一眼,然后转过身,走到阮国公的面前,说道:“女儿全都已经好了,爹不必担心。只要爹不生女儿的气,就是女儿最开心的事。”
“傻孩子……”阮国公语带怜惜宠爱道。
墨昀壑静静地看向父女两人温馨和谐相处的场面,突然想起了那个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上端坐的男人。很多次,每一次,他都在想,他有没有真心疼爱过他的儿子。
可是想了又有什么用。因为即便是有,那个人也不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