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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再说。”
七叔有些为难:“王妃可别难为老奴,爷吩咐的事情,老奴哪敢出一点岔子。”
到底是不忍心几十岁的老人家在她面前万般请求,华霜最终还是随他去了墨昀壑的书房。
等她一进门,七叔便识趣地退了出去,顺带把门给关紧。
华霜随意打量了下四周,看到唤她过来的那个男人,此时正在书桌前写画着什么。她有些好奇,可心里还是有些闷闷的,于是走过去的速度有些缓慢,站定在书桌前,再用淡淡的语气问道:“爷找我来有何事?”
墨昀壑手上的动作没停,只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垂下,专心笔尖的动作。
“生气了?”他突然问。
华霜哼了一声:“臣妾不敢。”
墨昀壑似乎是笑了笑:“还嘴硬。快,过来,给爷研墨。”
华霜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研个墨你叫我来干啥。可到底这男人惹不起,如此她也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过去为他效劳。
研墨的同时,她正巧瞥了一眼他正在写的东西,不,准确点说,应该是画的东西。
勾勾线线一大团,华霜向来不懂山水字画啥的,此刻自问实在欣赏不了。
还没等她好奇问出他画的是什么,墨昀壑先开口道:“平时下不下棋?”
华霜想了想:“师父好棋,以前总拉着我下,可我对那东西实在不感兴趣,每次都早早让他赢了便作罢。”
墨昀壑无奈地摇摇头:“你这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说出去不怕人笑话。”
华霜凉凉瞥了他一眼:“你这是嫌弃?”
墨昀壑:“……没有。”
这句没有怎么听怎么不真切。
不过华霜也懒得跟他计较,她问:“怎么又扯到我下棋上了,你究竟想说些什么?”
墨昀壑停下笔,将纸拿过去铺陈在她面前,道:“其实人这一生也像是一局棋,一子落错,满盘皆输。”
“有这么严重?”华霜看着纸上杂乱的线条,皱了皱眉。
“本来就是牵一发动全身的道理。一个人一件事的差距,再牵涉到其他人身上,就不再是一毫一厘的问题。”他的声音低沉坚定。
华霜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明白了什么。
“现在这局棋确实已经乱了,而且不知从谁而乱,从何而乱。我们能够做的,便是按兵不动,静观后事。”
“可……坐以待毙也不是什么好事。”
墨昀壑又轻笑了一下:“古言道‘以静制动’,总那么沉不住气,也成不了什么大事。”
知道这句话指的就是她,华霜有些泄气,说道:“我总算是明白你为什么不去劝说六弟了,可别的尚且不论,他是你的弟弟,难道真的就不再管他?”
“不是不管,而是不能,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