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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也开始在她的体内乱窜。
其实他们虽然同床许久,但那种事做的却不是很多。
曾经那不正经的师父曾拿这事来吓唬过她,说世上的男人本性都一样,食色,性也,个个都如狼似虎。
可自从嫁与墨昀壑,除了那几次粗狂之外,其他时候,他都是尊重她的意愿,就算是相拥着一起入眠,也不会多动手动脚。
所以此时的情况于她来说就更加惊悚了。
墨昀壑……半夜……欲·求不满……求·欢……
想想都会打个哆嗦。
不过现在她也没那时间多想其他了。因为某人的唇和手,还在下移……
华霜本就对他不排斥,况且又想起睡前两人的不快。
算了,由着他去吧,让这位爷高兴可比什么都重要。于是便摊手摊脚地任他摆弄去了。
第二天她扶着腰艰难起身的时候,终于意识到,这种事情上,绝对不能让男人为所欲为。女人一时的心软,就是接下来好几天的腿软!
华霜怒目看向某个终于心满意足的男人。
他倒是真痛快了,可怜她,不仅要承受身体上的不适,昨晚的时候还要努力忍耐,不让喉间的语调溢出。而他这一做,就到了蒙蒙亮……
墨昀壑根本不介意她的“瞋视”,他只上前,在她额角上轻轻印了一个吻,低沉磁性的字句滑过她的耳尖:“累的话便再睡一会儿,等我回来。”
华霜脸不由一红。
这男人,真是……不正经。
而在墨昀壑真正走了之后,她才终于想起。
今日是出兵攻打南国军队的日子,他让她等他,是从战场上回来……
——
这场战斗并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
华霜听到外面有人来禀报的时候,正在给墨昀壑缝补一件外袍。
听到突兀的声音之后,她的手一抖,针尖便刺入了她的指背,鲜红的血珠跳了出来。
士兵汇报完之后,她也终于收起针线,把衣服也放入了原处。
其实战争远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残酷。
只不过是一人伤了,一人死去了而已。
她站起身的时候,脚下踉跄了一步,惊得旁人忙想上前去扶住她。但华霜却摆摆手,示意开路。
该面对的,不管中间经历了什么,都要勇敢面对。
军医正在为墨昀壑包扎胳膊上的伤口。刀口很深,几乎已经见了里面的白骨,看得出下手的人根本丝毫不留情。
上药的过程应该很疼,但墨昀壑却没皱一下眉头。军医见状,擦了擦有些汗湿的额角,手上的动作还是继续下去。
华霜进去之后,看到这番情景,就知道,别人肯定又误会了他的想法。
他没表现出痛苦,不代表,他心里真的不痛。
她轻步走上去,接过军医手上的纱布和伤药,亲自轻柔地涂抹在他有些狰狞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