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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秋雨被他反将一军羞得耳根子都红了气不过的伸手打他。
「就你这张嘴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装出一脸馋相;好让我误会然后取笑我!」
令狐绝大笑,抓住她的拳头,一把将她压下,含住她的耳垂,将耳饰轻轻咬下,磁沉的笑道:「雨儿别担心外头那些家伙吃了我下过药的菜肉,又喝了我下过药的酒,此刻八成倒的倒头睡了;哪里还有口管我们洞不洞房?」
她讶异;原来他早动了手难怪这么色胆包天。
躺在他身上,感费他的温度,空气中飘的都是他的清爽气味,他是她的良人呀,她好想念他,美眸逐湔迷离,眉宇间透着媚意,瞳仁像是墨染的画,意乱精迷的直勾得他一阵心火燎原。
令狐绝瞳仁转深,反正这身大红嫁衣不是为他穿的,看着碍眼,索性不客气把它撕了;露出凝脂润玉般的肌肤,哞光一灼,在她身上恪下青青紫紫的吮吻,这向来是他最爱做的事,好比自己要盖章以示所有权。
独孤秋雨被他抚弄得面颊如火烧直被他吻得似白雪要化成了水低低的轻吟,男人浓重过了她的喘息;但没多久,她细细软软的呜咽又盖住他的粗重低喘。
一床缱绻,满室浓情。
令狐绝狠狠吃了个饱后,换上事先准备好的男袍,再帮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雨儿穿上干净的肚兜和亵裤;及行动方便的窄袖劲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