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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明不白地混在了一起,他是司徒兰的新欢,可他何尝不是思思的旧爱呢
?要是在这样的海边,他和思思在一起的话,他还会有这些沉重的想法吗?
马英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啦?耳边全是海浪声声,哗啦哗啦地涌来,而他内心的海浪一点也不比三亚的海浪弱一般。他处理好了梅洁和香香
的事情,要是没有司徒兰的到来,他应该是很享受地听这些海浪,应该不会有内心的海浪存在。现在,司徒兰来了,他是她的旧爱吗?司徒兰
嘴里的旧爱是指他吗?那么她的新欢又会是谁呢?
马英杰漫无边际地想着,一个人走在沙滩上,有淡淡的月光陪着,把影子扯得老长、老长的,倒很有一种情到深处人孤独的境遇。
马英杰终于看到了司徒兰,她坐在一块平坦的岩石上,面朝着大海,月光散落在她的卷发上,如渡上了一层金色一般,闪着与这个夜极为相吻
合的柔光,司徒兰那具美丽的倩影,在海边的岩石上,被月光定格成一座女神的雕塑一般,美得让马英杰的心悸动着------
马英杰顿时看呆了,痴迷于这海边的世界,原来有如此美妙的女神存在着,更痴迷这海浪声声中的激情与雄壮的交融、交汇----
此时的海,在马英杰眼里深得格外地唯美,没有起风,海波是一层一层地涌,不急不缓,如江南水乡的女子,在月光中巧笑娇嗔,顾盼生
情;又如像刚出浴的少女,掩藏了三分秀峰叠翠,乍泄了七分冷艳光华。
马英杰没有想到,海边上,这样的月夜来得这么从容淡定,又是那样地含蓄内敛。没有惊涛骇浪般地汹涌澎湃,也没有虚张声势地拍岸吼叫,
这样的夜,安静得不带一丝人间烟尘气。她像极了眼前的司徒兰遇事待物,从容淡定,不让马英杰操她的心,也不让马英杰去管她的麻烦事。
此时的司徒兰在马英杰眼里,是一位能让人安静下来的灵慧之物。虽然海浪的声音充斥着马英杰的耳朵,可司徒兰的静静伫立,又让马英杰感
觉周围全是静,只有静才能使灵魂得到安顿。也只有这样的静,才可以让马英杰把一个人灵魂中的浮躁和不安与滚滚红尘中的灯红酒绿、声色
犬马生生剥离而去。
司徒兰的背影不再如从前那般酣畅淋漓,野性十足。可正是这种不一样的感觉,让马英杰温情一片的同时,明白什么叫博大精深的海洋,什么
又叫大爱无言之真,只有站在大海的边上,只有目睹这么样的柔情,生命的丰满和情怀的广博才显得如此地真切,多情的种子也会被这海风,
被月光勾画得满地都是。
“姐,姐姐。”马英杰在司徒兰的背后,极尽柔情地叫着,司徒兰“嗯”了一声,没有转头,原来她早就知道马英杰来了,马英杰站在她的身
边偷看她。
###第144章 他和她又在一起
马英杰反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继续说:“姐,你的背影好美啊,真象女神。”
司徒兰还是被马英杰的傻话逗得“扑哧”一下,笑了起来。这一笑,又像过去的司徒兰了。马英杰悬着的心才松了下来,伸出手把司徒兰整个人
搂起了怀抱里。以马英杰对司徒兰的经验而言,只要司徒兰肯听他这样的傻话,情话的话,他和她之间就算有天大的误会和误解,也会被他的
话冰消瓦解的。再说了,他和司徒兰之间,一切不是他的本意,从他在云台山上和司徒兰有肌肤之前的那天开始,他就没有去想,会和司徒兰
发生什么。那个时候,他背着司徒兰的时候,他没有半点的杂念,司徒兰就是一座女神,一座只能看,不能接近的女神。一如他刚刚看到的司
徒兰,那影子美得让他悸动的同时,他没有任何的想法。只是一种美,而这种美似乎与他无关,似乎离他很远一样。他没想去占有她,天地良
心。他从来没想去占有她。可是,他还是占有了她,不是让她和自己变得如此地纠结和复杂。
现在,司徒兰就在马英杰的怀抱里,一如海边坐着的一对对情侣一边,他们也搂抱着,司徒兰的身子微微地扭动了一下,不过她没有拒绝马英
杰的搂抱,她也不想去拒绝。她从北京飞到海南,不就是幻想着这要和他搂抱地坐一回吗?除了这次以外,他和她还有第二次吗?还会有第二
次吗?还能有第二次吗?
司徒兰的心竟然痛了起来,海浪就在耳边,海风就在身体的肌肤上抚来摸去的,一如男人挑逗时的抚爱一样,那么爽,那么刺激----
“我爱这个小男孩吗?”司徒兰面朝着大海,在内心深处问自己。这个问题,马英杰没有到来之前,她就一直问着,现在马英杰来了,而她被这
个小男孩搂进了怀抱里,任由他越抱越紧,可她却没有半丝地挣扎。
“我爱他?”司徒兰惊了一下。“不,我不可能爱他。”司徒兰马上否定着自己的想法。可是,马英杰的大嘴却不由分说地压了过来,她的嘴被马
英杰含进了嘴里,她的牙齿被马英杰的舌尖顽固地敲拨着,直到她不得不张开,任由他加大力量,想要把整个世界搅动一般-----
司徒兰订的是房间仍旧是豪华套间,比马英杰们订的房间当然不一样,这一晚上的消费足以让马英杰把海南玩一个圈圈的了。只是马英杰再走
进去这样的豪华套间时,已经没有从前的那种艳羡了。对于这种外在的东西,马英杰发现自己不再有占有和想象的空间了。这是不是算他的进
步?如果这是一种进步的话,他要感激司徒兰。是她让他直接把这些物质的东西踩在脚下,如果他现在再回到北京去开司徒兰的法拉利时,马
英杰相信,他也会是一种很平淡的感觉,这样的感觉,直如司徒兰说的一样,他可以有底气傲视很多东西了。物质化的东西,一旦那么轻易地
占有时,就已经失掉了挑战的意义和勇气了。
马英杰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司徒兰直接把他带进了很高的一种层面,至少让马英杰不会在想象这些豪华场景在生活中的美妙,因为他拥有过,
占有过。一切的感觉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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