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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总归是一条走向孤单的道路,一边走,一边丢弃,荣登顶峰的时候,低下头看看,除了权力金钱,似乎再没有什么好思念。
他的父皇在这条路上走得太久,没有休息,他现在飞速赶回去接下这重担,他希望自己有一点与父皇不一样,不在于对臣民的“仁爱”,他想找一个不让自己孤单前行的人。
他们会像父皇母后一样与子携手,相濡以沫,不同的是,他会与她赤诚地分享整个天下。
昭衍收起书信,推开门进屋,第一眼便看到角落里的秦羽蹊,他脚步一顿,心中缠进一丝忧虑和难以察觉的欣喜,他三两步走到她面前,语气出奇地温柔:“你回屋吧。”
秦羽蹊睁开刚刚眯住的眼,唇角一弯:“多谢殿下抬爱,奴婢没有那么娇气,值夜也可以休息。”
他颔首,并未多言,一手指向自己的床榻边:“来这边。”
“是,”秦羽蹊站起身,拖着毛毡子来到他塌边,昭衍从榻上取了一床锦被放到毛毡子上,她眼神闪闪烁烁,眸光流转间,他已经躺在榻上,紧紧闭上了眼。
“殿下有心事?”她大着胆子问道。
昭衍沉默了一瞬,低沉着声音道:“不日返程,可能没有时间逗留别处,等来年开春,我再带你游玩。”
她心情极好:“殿下说一不二,奴婢记下了。”
“嗯,记好了。”他轻声回道。
秦羽蹊微微眯住眼,倾着身子看向他,月华镀过的侧脸,刀刻般的锋芒,有江南柔美的气韵又迸发着光芒力量,殿下实在是……太耀眼……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她只小时候,在话本子里看过。
经过那一晚,所有人的眼仿佛都清明了似的,看向秦羽蹊时,时常欲语还休,纠结万分,秦羽蹊并没有放在心上,她心里有一杆称,太子在称上太重了,她手里没有足够的砝码,所以,她只管闭着眼量斤称,她害怕一睁开眼,一切都会颓然掉落,不复存在。
自欺欺人,便是如此了吧。
回长安之前,太子昭衍在卫清颁布了他作为储君的第一个律法,在这之前,昭衍首要任务是论功行赏,随军平乱的镇国将军李奕功不可没,升授定国将军,位居从二品。冒灵时任从五品武毅将军,因辅佐不利,疏于职务,降为武略将军,以示惩戒。为了鼓励军心,昭衍将缴来的粮食钱财一一分发,有军功的战士无一不晋升,最高晋升者甚至攀至骁骑尉。一时君恩浩荡,无人不开怀,无人不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