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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得对!不能给常海时间,因为难以保证慎行司里不会混进他的人!”敏虹一脸笃定地盯着秦羽蹊:“大不了给一杯毒药私了了他!”
“不可!临近登基大典,小动作也会变成大动作!”秦羽蹊焦急不已,在屋中走来走去,敏虹干脆嚷道:“大不了去陛下面前告状,纵是东宫的老人,犯下如此滔天疏漏,陛下不会包庇,只能严惩,最好让常海当后廷第一个皮筏子,杀鸡给猴看,让他身后那些个酗子都消停消停。”
陛下……
她煞那间如被冰水迎头浇下,几分心虚,几分焦虑。敏虹赶上去摇摇她的手臂:“没工夫了!要不今日事成,要不明天事成,拖拖拖,到最后都成了*烦!”
秦羽蹊被催的心烦意乱,她如今站在高位,一举一动备受关注,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难道,真的只能去求昭衍了吗?让他猜出,计划一切计谋的那个人是自己,让他看清秦羽蹊是个多么卑鄙无耻的小人……
她浑身发冷,几乎要瑟瑟发抖……
“明日就是陛下的登基大典,不如等到大典后再思虑,你委婉提及,告发常海,不让陛下疑虑……羽蹊……我们一切都谋划好了,可叹最后还是棋差一步,万不能放虎归山了!”
这一边是昭衍,那一边是放虎归山的常海,她整个脑袋都要炸开了,那一点心虚渐渐放大,几乎要把她吞噬。
“如果……我向他坦白,坦白一切呢?”她冷不丁地说了“他”字,敏虹后背一凉,脱口而出:“他?哪个他?”
“就是陛下……敏虹,我决定了,我要告诉陛下,趁这一步还没有走到地狱……”
一句话说得清闲,敏虹简直要魂飞魄散,一张圆脸瞬间惨白。
“你疯了秦羽蹊!你会死的!御寝司习如何,掌事又如何,私毁龙袍,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敏虹冲上来使劲地摇着她的肩膀,柔柔弱弱的肩膀亦在瑟瑟发抖,敏虹惊异地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
“秦羽蹊……秦羽蹊你在害怕……为什么?为什么啊!”敏虹再也忍不住,一行泪簌簌而落。
“我就是丧心病狂了,才会因为常海这个垃圾而利用陛下!我算计他,每日每日,而他呢,他每日难受的……难受的都要死掉了……敏虹,我真是个恶人,坏人!”她颤抖着扶着桌子慢慢坐到地上,冰冷的地面,冰冷的屋子,还有比寒冰还冷的自己……
敏虹震惊地杵在秦羽蹊身前,忘记伸手拉她,脑中一片空白:“他……他原来就是陛下!”
秦羽蹊眸子转了转,看向敏虹,敏虹被她这一眼扫的浑身颤栗:“我不说!我就是一脚踏进了坟墓,也不会说的,什么陛下什么他她它,我什么都不知道!”
敏虹蹒跚往前一步一步挪,语重心长道:“可就算承了圣眷,也难保你的安危,天子之心难以揣测,话说出去了,一边是万劫不复,一边也不会是盛世太平!秦羽蹊,两情相悦也要看看对象是谁……我不会允许你冒险!”
是冒险,还是为了安抚自己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