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秦羽蹊紧紧抓紧袖子,那股从他身上迸发出的暖意,就像六月的太阳,闪耀着包裹着她。
动情就是瞬息之间的事,她是什么时候将他刻在心上的?直到现在,还没办法轻易地拔出来……
“你想去卫清吗?”昭衍突然回头,深深地望着她。
为了秦府,为了父母家人,她除了与夙恒远走高飞,难道还要抛一个包袱给昭衍?
秦羽蹊狠下心,拉住他的袖子往外拽:“我的决定,不用你来管,你是皇帝,管好你的江山更要紧。”
“你放开!”昭衍一把甩开她:“我在你眼里就如此不堪?让你一分也忍受不了吗?”
“是!”秦羽蹊仰首倔强地盯着昭衍:“你走,这里是宁亲王府,不是你的皇宫,也没有你要的美人!”
“你把我推出这个大门,就能让我对你死心吗?秦羽蹊,感情不是儿戏,我既然选择了你,就不怕你一次次的拒绝!”
他说的决绝,却仍舍不得让她着急,被生生推出大门,秦羽蹊抿着唇,狠狠地关住门,自己靠在上面,垂着头,肩膀抖动,想来又是掉眼泪了,昭衍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芳翘与朗翊从隐匿处跑出来,看着昭衍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不是滋味,更不敢言声。
秦羽蹊抹了抹眼泪:“我欠你的情,都用服侍你的日子还回来了,昭衍,从此我们互不相欠,形同陌路吧!”
昭衍不信,捶着自己的胸口声声泣血道:“你从不欠我的,是我纠缠你,是我放不下!羽蹊,你心里有我,但你心里的苦更多,你愿意爱着夙恒,可以,你们本是夫妻,琴瑟和鸣,相扶相持,最好不过了,你受了委屈,就算夙恒不心疼,我都要疼上三两天,以前是我没有好好照顾你,跟着我你受了许多委屈,等你……等你们去了卫清,我保证,以玖昭国王的身份保证,再不给你一丝不愉快,你愿意忘了从前,那就连同今日一并忘了吧……只当我魂魄一样来了又走了,切莫难过了。”
他揪着胸前的衣衫,脸色苍白近无,往后一退,将手放在朗翊的肩膀上:“我们走。”
“陛下,真的能放手吗?”芳翘问道。
昭衍稍稍一滞,嘴角斜斜勾起嘲讽的弧度,他耷拉下头,深深地一叹:“他人看不穿便罢了,连她……也看不穿……我还能怎样……放手?我放开手,就凭夙恒,怎能将她保护完好?”
这院子让人浑身发冷,冷月清辉茫茫一片,浮浮沉沉洒进弯曲的沟渠中,游鱼摆尾,泠泠的水声犹如刀剑刺人耳,昭衍不觉搓了搓双臂,本以为春日将近,万物复苏,又一片好光景,没料到冬日迟迟不去,从脚底冰到心。
他的脚步,声声都是熟悉的,秦羽蹊慢慢滑坐到地上,她把自己的埋在臂弯里,眼睛酸痛,一丝泪也滴不出来了。以前在宫中,总觉得事情都可以解决,喜欢的人可以时时看着,可是时间一转,任她生出九头六臂,也难改现下的光景。
她命中有夙恒,也有昭衍的劫数,她一一吃进肚子里,现在消化不了,吐不出来更下不去。
去卫清就好了吧,夙恒这么想,她也这么想,赶紧赶紧离开长安吧,抛弃一切,重新开始。
事情并没有秦羽蹊预料的简单,夙恒为了尽早赶去卫清做了诸多努力,谁知皇帝那边批复慢的惊人,直到朵甘族长与绍王联合来信催促,昭衍才重提夙恒远赴卫清之事。
在等待的日子里,夙恒没有一日断过寻找当年秦府冤案的蛛丝马迹,羽蹊的娘走的太过离奇,不得不让他怀疑其中的蹊跷,为情赴死是一种理由,是大多数人,包括羽蹊都会想到的理由,但他觉得……秦母未必已经过世,她可能带着秘密离开了。
有了不同的思路,夙恒就从城门人口流动名册上下手,只是翻寻旧名册需要皇帝的手印,无手印,谁都无权查阅。
除此以外,卫清城中有一处皇家密阁,需要皇帝的令牌才能进,里面存有大量的外派官员与内廷官员的记录,详细到包括其亲眷家属。如果曾经秦府旧案中有人插手,想浑水摸鱼,那此人必定是暗害秦大人的最终凶手,而从详细记录中,也可窥得当年旧案的蛛丝马迹。这密阁看似重要实则也并不重要,但只要夙恒坐上藩王之位,就不能有一处密阁是他不知道的。
夙恒并不想做昭衍手底下一只用绳子牢牢控制的木偶,因为一旦他当了木偶,就等于把秦羽蹊时时暴露在昭衍的掌控之下,他夙恒的女人,他自己来照顾,用不得别人插手!
夙恒低眉沉思,在书房中思考了整整一日,长泾在一旁翻阅卫清的历史、地图,眼睛酸胀难耐。
“长泾。”夙恒唤道。
长泾麻利儿地走过去躬身候着:“王爷吩咐。”
“我原只想着,把羽蹊娶进门,给她宁亲王府做靠山就够了,没料到做藩王王妃,仅仅是如此并不能服众,陛下其实与我心思一样,所以让羽蹊以内廷女官身份下嫁,但你知道,卫清的绍王与朵甘族长并不吃这一套……我如今想着,最重要的事,莫过于马上给羽蹊的娘家翻案。”
“王爷分析的是,只是此事王爷尽可以上书给陛下,求陛下帮忙,王爷自请去卫清做藩王,了却陛下心中一桩心事,想必陛下会很乐意做顺水人情的。”长泾道。
“不可,你不知,秦府一家灭门,原是先帝的裁决,陛下翻案,岂不是对先帝不敬?”夙恒揉了揉眉头:“我该如何是好……要的资料案底,尽数在陛下宫中……”
“听王爷分析,秦府旧案万万不能让陛下知晓……”长泾冥思苦想,忽得一记:“过两日是女眷入宫向太后娘娘请安祈福的日子,就让王妃以请安之由,向陛下讨个恩典,只说是宫里相识的旧人放出宫去,自己找寻无果,需要陛下手印,翻阅城门人员流动的记录,这样可好?”
让秦羽蹊在宫中与昭衍相见?
夙恒的眸光渐冷,长泾自知说错了话,身子躬得更低了,不敢再言语。
谁知秦羽蹊早早就站在了夙恒书房门外,将一切听个清清楚楚,她不愿因为避嫌,错失良机,一手抚上门,深吸一口气,推开。
“我同意长泾的办法。”她站在纱帘的阴影处,一缕长发纠缠在肩侧,带着一丝柔情。
夙恒立刻站起身:“羽蹊,你都听见了?”
“嗯,都
本章 共2页 / 第1页 ,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