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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凑在一起,吃的也多些。”
律铭咬住唇瓣,支支吾吾道:“我的母妃……”
云草解释道:“我们王妃自会去探望周全,请小殿下随奴婢走吧。”
秦羽蹊朝律铭点了点头,让他安心:“去吧,淇璋还在等哥哥呢。”
“好……”律铭拉住云草的手:“我们走吧。”
秦羽蹊看着云草拉着律铭的小手,倾着身子跟他说话,逗得他呵呵乐着,一主一仆在幽长的宫道上一步一步地走着,仿佛看到了自己儿时,被奶娘拉着,从正屋穿过长廊,她撒着欢儿扑到花园的秋千架下,撒娇求奶娘将她推得高高……
她收回目光,朝着永福宫里走去。
寂寥的冬日,永福宫内静静的,庭院深深,枯败的桂树与带着锈色的仙鹤纠缠在一处,仿佛宫内空无一人。
她的绣鞋踩在干裂的树叶上,显得十分突兀,绕过石屏,东厢忽地开了门,露出一个冻得脸蛋发青的宫女,宫女上下打量了秦羽蹊一眼,看她装束清雅,却不失尊贵,遂打着嘚嘚向她请安:“奴婢给这位贵人请安,请问贵人是……”
秦羽蹊将双眸转向前方大门紧闭的正殿,微微眯住眼:“你们娘娘呢?”
宫女稍稍一愣,遂垂下头沙哑道:“自从朵甘族长一事败落,娘娘便再也不出门子了,奴婢不知贵人是谁,但贵人……一定来探望我们娘娘的吧,冬天日冷,永福宫没了炭火,十分不好过。”
秦羽蹊听她字字句句强调如今永福宫的败落,心中不知是畅快还是同情,按说她不该同情朵日剌,今日之事,无非是她贪心所得,怨不得别人,何况人活着,受些苦冷,也好过呼吸全无地深埋于地下,她仍可以看到春夏秋冬,日夜变幻,可以跟儿子相依为命,相互取暖,而夙恒呢?夙恒直到临死之前,都是孤零零的一人。
“我去看看她。”
“贵人留步……还是先让奴婢前去通传吧!”
秦羽蹊脚步一停,回头朝她一笑:“我是卫清宁王妃,你若是通传了,八成就见不到了吧?”
“什么……宁王妃……”那宫女心一沉,惊恐地往后生生退了一大步,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像个木偶一般:“奴婢……奴婢……”
“别怕,”她叹息道:“我不是来索她命的,你若不放心,尽可去找陛下来。”
哪怕内廷无人知晓其中关系,永福宫的人也不可能不知道,宁王之死是朵甘族长一手谋划,关于朵甘妃横插一脚的流言也传的沸沸扬扬,现在仇家找上门来了,要她们这些忤逆不得的下人们如何是好?!
“奴婢……”小宫女紧皱眉头,一边看了看她,一边看了看紧闭的大门,面露怯色。
“去吧,”秦羽蹊弯起嘴角,似笑非笑:“将陛下找来,快去。”
“是……是……”小宫女摇摆在秦羽蹊不阴不阳地语气里,咬了咬牙,还是跑了出去。
秦羽蹊拾阶而上,抬手推了推门,发现大门未锁,她蹙起眉头,使劲儿推开,里面一阵酸腐之气,扑面而来,空气中的尘埃微粒簌簌而落,她一手放在鼻息间,轻轻地咳了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