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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气力,正要唤人,互听帐外一片混乱,出去一看,只见秦非正披头散发地指着袁柘破口大骂,袁柘则手持宝剑,面红耳赤地瞪着秦非,脚下散落着秦非束发的发带,剑上还挂着几根长发,若非有五六个将领在一旁挡着,恐怕早就已经将秦非一剑砍死。
刘羲纬重重地咳嗽了一下。忙着劝架的刘勇猛然反应过来,回头一看,只见刘羲纬正脸色铁青地瞪着袁柘,立即高呼一声“陛下”,跪拜在地。
其他劝架和看热闹的兵将也纷纷下跪行礼,唯有袁柘和秦非仍旧站在原地怒视着对方,恨不得扭打在一起。
刘羲纬刚刚调顺的气息被怒火一冲,顿时紊乱,颤抖的手指点住袁柘和秦非,道:“你们……”脸色一变,又吐出一口浓血,捂着胸口弯下了身子。
袁柘惊叫一声“陛下!”上前将他接住,扶到一边。
秦非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士兵,也冲了过去。
袁柘见秦非也凑了过来,举掌骂道:“贼子你还想干什么!信不信我一掌毙了你?”
秦非豪不示弱地吼道:“你有能耐救陛下你就毙!陛下若是出了事,你袁家一个也跑不了!”
袁柘还要回骂,被祁国的左右司马和上将军刘勇劝开,军医也送来了秦非的药箱。
秦非白了袁柘一眼,叫众人将刘羲纬扶进营帐,抽出银针,分取颈、胸、背四十九处穴位,行针治疗。
刘羲纬终于睁开了双眼,望望秦非又看看袁柘,将头侧开一边。
秦非撩袍跪地,向刘羲纬叩拜行礼道:“臣意气用事,惹怒了陛下,请陛下治罪。”
袁柘瞪了一眼秦非,也不情愿地跪倒在地,叩首谢罪道:“臣也知罪了。”
刘羲纬许久才叹了一口气,以手支榻,想要坐起。伺候一旁的左、右司马立即奔跑上前,一个搀扶,一个在刘羲纬的背后递过一个柔软的鸭绒垫好好地垫上。
刘羲纬疲倦地举起了一只手,缓缓地摆了摆。众人会意,齐齐行礼告退,只留下秦非和袁柘两个人跪在原地。
袁柘看见刘羲纬惨白的面容,满腔的怨怒化作愧疚与担忧,道:“陛下,您的身体可好些了吗?”
刘羲纬默然半饷,叹了一口气,徐徐地道:“看来,寡人真的是年纪大了。若是放在以前,如果谁敢当着寡人的面,吵得不可开交,寡人一定叫他们后悔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