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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檀,像是回到了当初,看见染檀皱着一张花容月貌的倌倌脸,伏在她耳畔一番温情话语,和她抢占床铺,被她欺负,反过来捉弄她,那时的时光令人无比怀念。
但是,那些昔日的东西再回不去,得不到。
等到所有人都已经选完了科考项目,兵分各路向不同的方向出发时,白司霂也跟在自己一方的队伍中向考场行进。
沈彦于并不参加夏考,他只是当初白司霂得职时按理分下来协助她处理事情,他与白司霂就相当于上级下属关系。白司霂本来自身等级观念就不强,虽然很多时候她都潜意识地注意着人人平等的关系,但与生俱来应该有的那份疏离和不似命令的命令让这种关系看似湮灭,实则并存。
所谓人无完人,白司霂那种语气间的身居上位自在命令的口吻反而并不让人厌弃她的命令口吻或对她轻蔑相向。反而让人不自觉地因为内心潜在的臣服和不敢反抗完全暴露出来。
驭下有方,不止一个人这样说过。
沈彦于跟着这边的人一起进了特意搭出来让人观考的棚子里。
白司霂这边视线已转。
天青色,水碧色,青树黄沙,茵草红土,广阔的一方面积,视线在地平线的另一端停下,舒心,放松,却又因为此时马上考试而微微地因此紧张。
白司霂瞪着眼睛难得有些呆滞,站在专门设立的马厩前,里面匹匹好马不住打着响鼻,各个磨鬓擦蹄,止不住的骚动不耐。
因为为了公平起见,选马是以抽签方式。
但面前的马一副“仇恨”的眼光看着白司霂,让她险些以为马匹成精。
白司霂虽然心中想要快点上马,但这马似乎有些不欢迎她,她试探性上前一步,那马立即扬起前蹄一声长长的嘶鸣,身上的马鞍打得“啪啪”地响,白司霂嘴角一阵抽搐。
她突然一把掏出自己的匕首,雪亮的刀光划出一条亮光。
一直守马的人本来有些好笑,此时见白司霂好像是发怒了,抽出匕首不会是杀马吧?他急急上前想要拦下她。“不可,不可啊!”
白司霂斜他一眼,转过头来对着那匹拒绝承载她的马道:“有本事再挥挥蹄子,我不保证你踢到我的同时,我的匕首插进你的小蹄子中。”
杀气凛凛的一句话,那马打一个响鼻,声音也不洪亮了,动作也安分了不少。
白司霂上前逮住她的马鞍,它退了几步又上前来用马头蹭了蹭她。
旁边那人看得目瞪口呆,见过训马的,没见过这样训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