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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厮杀,刀光剑影,在黑洞洞的夜晚异常的明亮。
其上投射着的不是此刻已经被黑雾笼罩完全的月光,而是刀剑本身自带的寒光。
白司霂以一对多,仇砚也忙着自己的对敌,顾不上再为她打掩护先去刺杀那个果洛士兵的首领老大。
白司霂聚集着身体上下所有的力量,将气息混杂这力量在传送到剑身上,整个手腕和手臂已经被那股寒气和炙热的内力,烧灼与冰冻的同时已经麻木。
她顾不得舒筋活血,腕部和手臂的血管开始呈现着一股淡淡的青色,她的剑愈发使得活灵活现,穿梭在几个侍卫之间,长剑下滑是一个侍卫的脑袋,长剑前冲是刺入一个侍卫的胸膛……
长剑与肉体一遍又一遍的摩擦,一次一次的交替,上一瞬是穿透一个侍卫的眉心,下一瞬会许便是击破一个侍卫的头颅,只有一次比一次凶悍,没有一次比一次退缩。
白司霂在战,仇砚在战,黑暗中的士兵们都一同在战。
刀与剑,火把与寒冰,黑暗与明亮,哪两个没有在相触时碰撞,哪两个真的会和彼此融合在一起?
白司霂不想去想,没有那个心情去想,不管怎样来说,她能够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起做一件事,哪怕是杀人,也是为了国家而去做如此之事,她固然不是月乏的子民,却因处在这一方养育出众人的地方,而去做自己分内的,仅仅能够做的事。
这里,是他的国家啊。
“锵!”
她奋起一刀劈向一个扑上来拦截她的侍卫,长剑将那个士兵横在心前的铁剑劈断,然后还不留情地穿过铁剑破入他的体内,入肉七分。
最后一个侍卫被她杀死,然而里面坐着的月乏这个补给部队的首领,一直却没有现身出来露面,没有响动的马车里,仿佛也没有一个人在。
直到里面清清淡淡地一声唤,“出来吧。”
声音如云中雾气,朦朦胧胧,看似有实体在,却一点能够接触到的也没有。
他那一声唤出,几个死士从暗影中跃出。
白司霂扶住身前的青光剑,冷笑一声,看着四周默契得让人以为,遇上这批队伍就必死无疑,嘴角轻轻扬起。
随机再一声冷笑恢复面如冰霜的脸色。
青光剑沾染的血并没有在剑上凌乱不堪,而是极其诡异地集成一排血珠,汇集在剑尖那个倒刺的位置。
死士的功夫能力更加不可小觑,白司霂对敌两三招便被一掌打开老远。
白司霂齿破薄唇,唇角溢开一抹鲜血,她微微一抿,腥甜。